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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兩人說過的話屈指可數,按理來說祁猙應該點一下頭,轉身走進自己房間裡的。然而在他剛一點頭時外面「轟隆」一聲一道雷劈了下來,照的客廳里一陣大亮,連小檯燈微弱的光芒都被遮掩住。
宋潺目光挪下,就看到了室友胳膊上露骨的一道傷口和手上拿著的木劍。
祁猙:……
高冷酷哥面無表情,電光火石間就想到了藉口:
「今天在公園裡教大爺練太極劍的時候大爺不小心精神病犯了,我見義勇為被砍傷了。」
長著一張英俊神仙臉的祁猙其實是個教公園叔叔阿姨們晨練的愛心教練,每天早出晚歸,拿著一份穩定的工資。
這是龍虎山長老們給他在外安的設定。
事實上在真成為公園常客後,祁猙就覺得給他偽裝身份的人腦子有病。但是現在看著手中的木劍,他嫌棄地覺得這個身份也就這點可以說得過去。
宋潺目光上下打量著酷哥,點了點頭。
「大爺力氣真大。」
祁猙斂下眉眼,就聽見室友有些猶豫:
「那個,這個程度可以賠醫藥費了。」
聽說龍虎山沒有特殊管理部門的津貼制度,那室友受傷了是怎麼賠的?
難不成都要自己花錢?
祁猙平靜的應了一聲。
渾身都軟軟的室友在聽到回答後,才從床上滾了一圈合上漫畫爬起來。
祁猙瞥了眼,彎腰從抽屜里拿出消毒水,剛要進去,就看到路過浴室的室友又轉頭。
「晚安。」
祁猙:……
他什麼時候和這人關係這麼熟了?
雖然心裡這樣想著,但嘴上卻什麼也沒說。
相安無事的兩人各自回房間。
宋潺打了個哈欠,洗完澡後慢吞吞的回了臥室,只是摸著後腰總感覺腰上有點癢。
唉,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下雨天就有些難受。宋潺聽著打雷聲將自己埋進被子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隔壁的燈光一直亮著,祁猙在消完毒之後皺了皺眉,進了一趟浴室,好在隔壁的室友沒有再出來叫人鬆了口氣。
只是第二天叫人意外的是。
——室友還沒有走?
祁猙打坐了一晚上,太陽出來後準備去玄門專門處理詭物殘留的醫院清理傷口,就看到了中午揉著眼睛在廚房做飯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