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这是渣男甩锅的常用伎俩啊(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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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殿下之盛情,司某确实难却。既如此……”司牧爽朗一笑,语带揶揄道,“那殿下可否将马鞭还与在下?”
魏阿绮面上一囧,猛的一个甩手,马鞭咻地便朝司牧飞去。司牧见状,一个抬手将马鞭稳稳接住,长腿一迈,翻身上马,大笑着打马离去。
在小狐狸的兔子面具彻底挂不住前,赶紧跑!
……
马羊城中某处隐秘的地下暗室。
烛火摇曳,一个披散着长,戴着半边面具的女人,正怔怔地盯着锦盒中的玉佩出神。
“咚咚咚。”暗室的门被叩响。
“进。”女人回过神,声音沙哑。
门咔一声被打开,又吧嗒一声被关上。随即一个轻快的脚步声逐渐向女人靠近,那脚步迈得极轻,若不是暗室内落针可闻,这脚步声很难被注意道。
“棣儿今日心情不错。”女人将锦盒盖好,随手搁在几案上,转过未戴面具的那半边脸对着来人道。
那是半张毫无血色的脸,鼻背挺直,脸颊略凹,长眉始终微微蹙起,一两条细纹攀上眼角,是岁月的惩罚也是馈赠。
“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这几日可好,可有按时服药?”来人的声音也放得极轻,温润纯净,字字充满关切,正是才与魏阿绮辞别不久的司牧。
“都好,你专心忙好外头的事,我这边不必记挂。”女人望了儿子一眼,指了指身旁的矮凳,示意他坐下,道,“今日怎的白天就来了,还是这样一身打扮?”
平日里司牧都是趁着夜色而来,一身黑衣装束,低调得紧。而今日却是大白天堂而皇之地来了,还穿着一袭打眼的白衣。女人不禁又多看了儿子一眼,俊朗的眉眼像极了他的亲生父亲。
司牧撩袍坐下,回道:“质子之期将满,午未国皇帝许我几日自由。今日正好出来,便来看看母亲。您放心,身后并无尾巴。”
“嗯。”女人轻应了一声,道,“正好,你母妃那边来信了。”
“母妃在龙蛇城皇宫可还好?”司牧眼里带了笑意,望向母亲。
“棣儿,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只关心这人可好,那人可好,你的目光要放在大事上!”女人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黑色面具在烛火下有些骇人。
“母亲莫气,儿子知错。”司牧立即认错,生怕母亲气极呕血。
“你自个儿看吧!”女人从袖笼里掏出一封信,扔到司牧面前,不再言语。
“是。”司牧将信拆开,认真读了起来,随着目光往下,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良久,司牧轻呼出一口气,开口第一句话带着深深的疑问,道:“我虽知司覆其人不简单,可他的军队从何而来?”
“军队?你有母亲,司覆也有。”女人意味深长地开口,微带面具的半张脸似笑非笑。
司牧浑身一震,满脸的不可置信。
辰巳国皇宫皆传司覆是私生子,其母不过是伯皇在宫外随意临幸的村妇,有幸得圣恩生下皇子,却没有享福的命数。伯皇将年幼的司覆接进宫之后便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流言蜚语能在皇宫内传得沸沸扬扬,定然经了伯皇默许。
可如今却有消息传出,司覆在外豢养私兵,再结合母亲方才所言,难不成背后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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