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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嶢的質問，讓夜初棠垂著頭，跟個犯錯的小孩似的，慢慢伸手，去扯華清嶢的衣角。

「別碰我。」華清嶢怒喝。

夜初棠又試著去抓，被華清嶢一把拍開。

夜初棠一咬牙，快抓著華清嶢的手，沉聲道，「對，我就是自私。」

如果他忍得住，何苦去招惹華清嶢。

他是真的忍不住，每次看到華清嶢，他都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

可是每一次他都忍不住又去看，甚至發狠，把自己震傷，都阻止不了自己。

隱在一旁，看著華清嶢上學，上班，一直到他回到家，熄燈入睡，他才離開。

他試了無數次，每一次都沒忍住。

「我就知道，你們冥界人果然只想滿足自己的私慾。」

聽到華清嶢的評價，夜初棠苦笑，他不否認。

冥界人本來就是這樣，利用一切能利用的東西，所以他當初第一個選擇就是接近華清嶢。

「不過。」華清嶢扯唇說出後面的話，「某人後面居然能花千年時間，為我收集神力，重塑魂魄，這事好像沒有什麼利益吧。」

夜初棠垂眸，沒有說話。

「沒有利益的事，你一個冥界人為什麼去做啊？」華清嶢質問。

夜初棠此刻腦中還是有些迷糊，低眸不說話。

「說話！」華清嶢步步緊逼。

夜初棠看他一眼，「我不想讓你離開。」

華清嶢眉一揚，「知道不想讓我離開，就沒想過我也不想看著你離開嗎？你計劃這一切的時候，想過我的感受嗎？」

夜初棠又垂下頭，輕輕捏著華清嶢的手，算是求饒。

華清嶢冷哼一聲，「夜初棠，我告訴你，現在你做事還不跟我商量，你想死啊？皮癢了是不是？」

夜初棠蹭到華清嶢身邊，將頭埋進華清嶢脖頸里，輕輕蹭著，宛如一個犯錯的小狗。

溫辭看到後，罵道，「不要臉！」

「堂堂冥界之主，做出這樣的舉動，丟人！」

對於溫辭的憤慨，商時序和林兮並沒有什麼感覺。

夜初棠要是在老大面前一直端著，怎麼可能追得到老大。

「好了，我們回去吧。」夜初棠圈住華清嶢腰身，輕聲說道。

事情都搞定了，他們可以離開了。

華清嶢一巴掌拍開他，冷聲道，「好什麼好，你想太簡單了。」

華清嶢抬手一指上空，「那些東西不用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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