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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墨般的夜色里,风月如焚,在两幅皮骨之间寸寸点火。
钟时叙推开房门,把人放到床上,俯身下来吻她,缠得又深又紧,吻到后面力道不可控,赵兮词觉得舌根有点痛有点麻,挣扎了两下,手腕就被他高举压在头顶。
她别开脸问:“这种时候,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他亲吻再次落下来,薄唇洇湿她的皮肤,他低声问:“什么时候对你粗鲁过?”
记得那天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她站在门廊下,手背在身后,仰着脑袋在望雨,那一头长发落满细碎的雨珠。
当时有一瞬他好似想过,那对眼睛里装了什么。
现在看来,眉似缈缈晓山,眼里盛的是盈盈两盏春茶,轻易就让春|潮入了骨。
忽然他轻促一声,“嘶,别夹,放松。”
赵兮词听得耳热,一时间也有些茫然无措。
深夜,屋外的草丛花坛里有虫鸣轻轻细细,密不透风。
此起彼伏,错落有致——
客厅鱼缸里,两条斗鱼听得心猿意马,甩尾之间有湿润的细微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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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不敢写,怕被锁
对不住各位,我不该口出狂言说双更
真的挺忙的,双更是个美好的远景,以后还是会尽力朝着双更努力
第19章翻脸
事后钟时叙借浴室冲了个澡,回屋看见赵兮词裹着被单靠在床头。
听见她说:“很晚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钟时叙拿起刚才被他丢在床尾的衬衫穿上,一边系纽扣一边应:“这就走。”
穿好衣服,他看了一眼床头依然一声不响的人,又提醒一句:“走了。”
赵兮词看一眼他往外走的背影,同时发现床尾还挂着一条领带,她伸手取过来再用力丢出去,“你的东西!”
领带掉在脚下,他弯腰拣起,回头看卧室,终究是无话,拿着领带随意往脖子一戴就开门出去了。
赵兮词一个人坐了半晌,慢慢移动下床,双脚一下地就发现腿根部酸得厉害,她缓一阵子,隐约听见一声门铃响,还以为听错,静心一听,确实门铃响了。赵兮词匆匆裹上被子,走出去探猫眼,接着开门。
钟时叙一手撑住门口,门一开他抬头,看见她嘴角留着轻咬过的痕迹,伸手去碰。
赵兮词问:“还有事么?”
他说:“手表。”
“放哪?”
“床头。”
赵兮词返回屋子里,床头柜找过并没有,把枕头移开就看见一只男士腕表被压在底下。
钟时叙仍在门口等,见到她出来递上一只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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