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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昨晚不小心瞥见的吻痕,她猜想战况应该比她想象中的要更激烈一点,谢总也没有她一开始以为的那么坐怀不乱。
……
蒋姒不太相信唐黎说的话,正欲追问细节时,病房门忽然被推开,穿着白色制服的老人从外边进来,身后的男人穿着衬衣西裤,看起来禁欲又冷淡,只是衬衣看起来有点皱皱巴巴的,不太像他一贯整洁干净的作风。
目光缓缓下落,无意间瞥见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
蒋姒微怔,脑海里忽然记忆闪回,碎片化的画面被逐渐拼凑清晰。
灯光昏暗的浴室里,只裹着浴巾的女人坐在男人腿上,盈白的小腿贴着深色的西装裤。
男人指尖带着微凉的冷意,轻捏着她后颈,迫使她仰头张嘴,唇齿相依时,她迷醉又无措地闭着眼睛,细白的指尖紧紧攥着男人微敞的衣襟。
第25章没钱
蒋姒面带绯色,“轰”地一下,好不容易恢复清明的理智霎时间消弭殆尽,眸光虚浮,盯着那只如同上好瓷器的手,断篇的记忆被慢慢唤醒。
就是那只手拂过脊梁,微凸的脊骨被他细细揣摩丈量,指尖的凉意似乎还残留在肌肤之上,激得她情不自禁颤栗起来,后背愈发酥麻无力。
昨晚的男人全然不像平日里表现出来的那样冷淡禁欲,微磁的嗓音带着沉沉欲念,哄着她张开嘴,修长的手指狎弄过湿润的口腔软肉,指腹停留在上端那颗尖尖的牙齿上。
“原来在这”男人嗓音沉沉,他抽出手愉悦地笑了声,笑意是从喉咙深处发出,连同胸腔都在共鸣,“怪不得咬人这么疼。”
“……”
蒋姒眸光飘忽不定,视线不小心掠过男人菲薄的唇,下唇破了皮的地方格外显眼,视线像被烫到了一般,她蓦然垂下眼睫,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但羞耻的画面却是一帧接着一帧在脑海重演。
浴室里雾气蒸蔚,男人淡漠的眉眼被热气氤氲得分外模糊,涓涓细流淋过身体时,带着凉意的手指拂过肩胛、背脊,在后腰停留的时间最久,慢条斯理地拂过腰窝,抚揉着那点软肉。
那只手几乎触碰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没有携带任何遐思,只是不急不慢地替她清理干净,意识到她不止被看了,也被碰过,蒋姒紧抿着唇,头颅垂得更低,羞耻到想原地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看起来精神状态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忽然响起的嗓音雄浑沉厚,穿着白色制服头发花白的老人温和地笑着说了句。
谢权冷淡地掀起眼皮看过去,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少女身形纤秾有度,低着头侧身坐着,光影交错勾勒出清瘦姣好的侧颜轮廓,乌黑柔软的发旋落了层清浅的光,脖颈细长,宽松的领口露出的锁骨很深,隐约能看见一点暗红的痕迹。
她的皮肤细腻白嫩,嫩到只要轻轻用点力就能在她身上留下醒目的痕迹,眼前不自觉浮现少女昨晚无助难耐的模样,漂亮的眼眸混沌不清,意识混乱又困顿,眉尖紧紧蹙着,红肿柔软的唇瓣被咬出了痕迹,指尖紧紧攀附着湿滑的浴缸,一身细腻瓷白的肌肤泡在热水里很快就被浸红。
谢权眸色愈发深邃晦涩,淡淡嗯了声。
老人走向前停在床边,弯下身给她做检查,等检查完,他才慈祥地笑着唤道:“姒姒,你还认识我吗?”
蒋姒觉得这声音很耳熟,下意识抬眸,目光落在老人和蔼可亲的面容上,她愣了两秒,瞳孔骤缩,有点不敢相信地唤道:“宁爷爷?”
“是我”宁翰博笑着比划了一下,“上次见到你,你才这么大点,没想到现在都长这么高了。”
蒋姒喜不自胜,又有点疑惑:“宁爷爷,您…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高中发烧住院那年,替她治病的就是宁翰博,当时宁翰博的小孙子因为肺炎也在住院治疗,刚好就住在她隔壁的病房,治疗期间宁翰博和他的夫人明岚明老夫人,几乎每天都会到病房探望小孙子。
蒋姒那时候是很羡慕宁家那位小少爷的,她住院那段时间,梁家人从没过来探过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待在冷冰冰的病房修养身体。
也许是觉得她可怜,明老夫人每次来探病给小孙子送餐的时候,都会给她带一份。
两位老人完全没有架子,待人和善又亲切,时间久了,蒋姒慢慢地就卸下了心防,只是当梁家人得知她和宁翰博夫妇有过接触以后,就强行给她办理了出院手续阻断她和宁翰博夫妇来往,她出院后,宁翰博夫妇也很快动身去了国外,她自然也就和宁翰博夫妇没了联系。
“前天才回国”宁翰博笑着说,“这不一回来就被小权叫过来帮你看病了。”
蒋姒看了看宁翰博,又看向谢权。
猝不及防四目相对,男人眸光深浓如墨,神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却因为昨晚的事,蒋姒莫名有种在他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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