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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她在二十五歲那年結了婚。她們課題組直博普遍六年畢業，她可能剛畢業那年就跟葉眠領了證。

大概率是被程女士逼的，程數猜測。

同性婚姻沒合法之前，也就是程數還有記憶的那二十三年間，她媽倒是從來不逼婚。因為程數有個&1dquo;在妻子孕期出軌的渣爹”，程女士從那以後就再也不相信男人了。而且聽說程女士結婚之前控制欲沒現在這麼強。在經歷了渣男的欺騙後，但凡有一件事情出了她的掌控，程女士都會抓狂。

其實程數也挺理解程女士的。

所以能忍的一般都忍了。

程數說：&1dquo;那我們感情好嗎？”

葉眠點頭：&1dquo;當然啊。”

程數頓了頓，又問：&1dquo;你喜歡我？”

葉眠覺得這個問題很奇怪：&1dquo;對呀，都說了是一見鍾情了，還問這個問題&he11ip;&he11ip;”

程數笑了一下：&1dquo;那我喜歡你嗎？”

葉眠這回愣住了，磕磕絆絆道：&1dquo;我們&he11ip;&he11ip;是一見鍾情啊，你肯定&he11ip;喜歡吧&he11ip;&he11ip;”

&1dquo;那我今天也算是&1squo;第一次見到你’，為什麼沒有一見鍾情呢？”程數唇角微微上揚，笑意卻不達眼底。

&1dquo;程數，你&he11ip;&he11ip;什麼意思？”葉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程數&he11ip;&he11ip;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1dquo;我只是就事論事，&1squo;現在的我’無法代表&1squo;八年前和你相遇的我’，你太緊張了。”程數輕描淡寫地將上一句話翻篇。

葉眠停下腳步，企圖在程數深邃的黑色眸子裡找出一點熟悉的痕跡。她不解：&1dquo;我怎麼感覺&he11ip;我好像不認識你了&he11ip;&he11ip;”

&1dquo;這不是很巧嗎？我也不認識你了。”程數說著話，思緒卻在飛轉動，&1dquo;可以聊聊孩子嗎？”

&1dquo;我&he11ip;&he11ip;”葉眠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程數，包括在歐洲的偶遇，畢業典禮的驚鴻一瞥，甚至確定關係的那次晚餐，程數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冷靜到讓人感到冷酷。

&1dquo;葉橙安是誰生的？是我還是你？”

葉眠呼吸開始困難，她無法接受一向對她溫聲細語的妻子突然用這種語氣和她交流。

她祈求道：&1dquo;能不能不要喊橙子的全名？你好像在談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可是這個人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

&1dquo;嗯，橙子應該是我生的。”程數分析道，&1dquo;當時的你只有二十一歲，一直在全球各地參加音樂會，工作強度很大。”

葉眠忍了忍，沒有打斷。

&1dquo;年年出生的時候，你已經和米國的gs公司解約，工作重心基本轉向國內。那段時間你也一直沒有參與大型活動。”

&1dquo;程數！夠了。”葉眠憤怒道，&1dquo;你是覺得我聽到你的這套長篇大論的推理，會感到很開心嗎？我看到你仿佛置身事外地談論我，談論我們的小家，我只會感覺我像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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