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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昭然的确不是个好学生，但也不至于成年了连基础的aha和oga该如何标记都不知道。“没有标记啊。”奚昭然说，“但我就是很想挨着你，很想和你贴贴，很想你抱我，很喜欢和你接吻，很像被标记的感觉呢。”

奚昭然用很天真的语气问“如果下次你标记我了，我还会更喜欢你一点吗”

奚昭然“可是我都想不到更喜欢是多喜欢了，已经有那么多那么多喜欢了。”

秦序一颗心柔软得不像话，他小心地把奚昭然放进浴缸里，蹲下身，盯着他的眼睛“我和你一样的，难道我也被标记了吗”

aha是不能够被标记的，信息素能够支配玉望，但情感凌驾在信息素之上。

奚昭然笑，唇边的梨涡像盛了蜜一样甜，他伸长脖子，也在秦序肩膀上咬了一口“这下是真的标记你啦。”

他咬得很轻，痒痒的，就像被小猫的牙齿挂了那么一下。

奚昭然躺在浴缸里，慵懒地闭上了眼睛。秦序给他接水，给他涂沐浴露，给他抹泡泡，给他按摩放松。

浴霸的灯光让他感觉眼前是一片温暖的红，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的院子里晒着太阳打盹。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又在感受到aha的体温时被拉回。

哇。原来他已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奚昭然过去总觉得十二岁是他人生的分水岭，往后走总是艰难的。

他的父亲和母亲不再是他一个人的父亲和母亲，而他们分出来的爱，他只能得到那么一小点儿。

他一个人远赴他乡，因为内心不够强大，想要躲进避风港，可后来才知道他走错了路，迷失了方向。

他喜欢跳舞，可在舞团里是不折不扣的差生，似乎怎么努力都不能让领导满意。

而现在，他感慨长大真好，能遇见喜欢的aha，和他度过平凡又不平凡的每一天。

“哥哥。”

秦序“怎么水温不合适吗”

“你对我太好了。”奚昭然睁开眼，他的眼眸澄澈纯净，“我被宠坏了怎么办你一定不能半路丢掉我。”

奚昭然“我虽然有时候会任性，但并不是听不进话。你如果不高兴了，要记得提醒我。”

秦序不解地问“你什么时候任性了”

奚昭然“啊”

在秦序眼里，奚昭然口中的任性不过是撒娇而已。

“好，我答应。”在感情里、在生活里，自然是两个人都要付出，可秦序没觉得他付出了多少，相反，他觉得他需要奚昭然。

养一只猫，把它养得油光水滑的，自己也会感觉到幸福。

他需要奚昭然的拥抱，需要奚昭然夸他做的饭菜“太好吃了”，需要奚昭然的眼底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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