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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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习惯了周依秀的口无遮拦,倒也无人在意。
只谢玄又走到郑沅跟前,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迟疑片刻方递过去:“给伤口上一上药。”
众人这才看到,许是刚刚抓握缰绳的时候太过用力,此刻郑沅的手已经是惨不忍睹了。
郑沅听了谢玄的话,方觉得双手火辣辣的疼,不由得笑起来,接过药瓶,恭恭敬敬的应了:“多谢夫子。”
谢玄的脸沉了沉,到底也没出声。
郑沅看看娇弱的袁婷婷,忙说道:“对了,婷婷的衣裳有问题,还请哪一位贵女帮她看看?”
立时便有热心的贵女去扶了袁婷婷往休息室去了,郑沅眼尖,看着郑婉悄然退去,她并没做声。除了郑芙,恐怕无人看到郑婉的动作,郑芙自然是不会替她作证的,即便郑芙肯,也不能说明就是郑婉陷害的袁婷婷。
更何况是为了争风吃醋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
等周依秀扶着周皓轮退去,其他人也寻了地方坐。郑沅自然是不能走,还有卓欣谢叙,以及其他在场的贵女们。
郑沅并没有坐到郑芙旁边,反倒是走到嘉阳县主身边落座。
嘉阳县主也难得没有讥讽她,看了看她的手,没做声。
不一会儿,贵女们扶着袁婷婷回来了,袁婷婷换了衣裳,脸色也正常起来。
那骑装放在框子里,大夫上前细细检查了许久,方道:“谢侍诏,这衣服上被抹了桃花粉。”
这里论身份,谢玄算不得什么。但卓欣谢叙等世子,都还是学生,倒是谢玄得了个九品小官,更因从前的谢玄在刑部当值过,这会儿主持大局的,便是谢玄了。
郑沅没来由的,就觉得安心。只听那大夫说起桃花粉,颇有些不解:“桃花粉?”
嘉阳县主听见了,侧头冷嗤一声:“亏你还自诩是袁婷婷的好友,连这点都不知道。她身子弱,对花粉过敏,一碰上花粉便是浑身难受起疹子。”
郑沅茫然片刻,她确实是不知道:“你们都知道?”
嘉阳县主不耐烦的瞥了她一眼:“当然了,学院里只要是认识她的,就没几个不知道的了。”
谢玄撑着脑袋,看几个大夫忙碌来忙碌去,只查到如今各个贵女身上佩戴的荷包里头,许多便装着花粉,寻常用荷包装起来不打开,对袁婷婷无碍,只是专门抹在衣服上,自然是会有影响。
得亏量少,而且估摸着被抖动过,示意袁婷婷只有些许不适,并没有大碍。
谢玄淡淡的问道:“你们的意思是,查不出来了?”
便有夫子上前拱手道:“谢侍诏,休息室的确是人人可以去的,而且每位学生的东西,一向都是自己保管的,却也没法子找到到底是何人所为。”
谢玄“唔”了声:“那么,马匹受惊的事情呢?”
郑沅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郑芙,只见郑芙气定神闲,还冲郑沅挑了挑眉。
看样子,郑芙是有完全的把握全身而退了,真是不简单啊。
马术夫子上前告罪:“是前日将马匹统统送去马场清洗检查之时,与骁骑营的马匹弄混了。骁骑营的马儿都是烈性的马,这马儿今日许是见换了许多主人,一时耐不住性子就……”
谢玄冷笑连连:“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事该如何决断?判送养的马夫一个不查之罪,还是判你胡言乱语之罪?”
那夫子是知道谢玄的,虽说在刑部堪堪一年,但当时谢玄才十六岁,便显出铁腕之手段,叫人咋舌,今日若不能给他一个圆满的回答,恐不能善了啊。
他腾的跪下来,抖抖索索。
有不知道的夫子见不得他这般,上前替他说话:“谢侍诏,怎么说如今也只是周家郎君受了些伤,并未出人命大事。马夫不查,自然是马夫的过错……”
谢玄冷笑一声:“依梁夫子所言,除非郑三女郎或者袁家女郎死在马匹之下,才能论一论学院之过错?”
梁夫子见他气势逼人,不怒自威的模样很是渗人,又自觉理亏,只几行汗珠滚落下来,到底是不敢作声。
谢叙这时才开口说道:“谢玄,这件事情,夫子们也是不愿的,若非说责任,论起来,卓世子与我也是有责任的。毕竟规矩在此,原该我们保护两位女郎的安危。”
卓欣立刻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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