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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眸看着地板,眨了眨眼,思索片刻。
爱过而已。
“昨天我们走在最后面,看你不舒服我就叫了两声‘师哥’,”庄临意满脸疑惑,“我声音也不大,他走在那么前面,一转眼就冲过来了。”
“哦……”我沉吟半晌,“他是医生嘛。”
“他是心理医生,还管得上阑尾炎?”庄临意问。
“啊?”这回轮到我疑惑了,“什么阑尾炎?”
“哦……”又轮到庄临意沉吟了,“不是阑尾炎啊。上回我疼得满头汗,就是阑尾炎闹的。”
我笑了,拍拍他的肩膀,站起来,拿起衣服钻到窗帘后面。
庄临意凑过来追问,“师哥,早说你们认识呀,我还跟你偷偷讲他坏话……我错了!林医生很英俊,身材好,性格很温和,好相处,挑不出错处……”
“行了,”我换好衣服又钻出来,“我们又不熟。”
相拥睡过一千个夜晚而已。
我跟小庄说我要自己去吃饭,出了舞团,东弯西绕,又来到了那家餐厅,在窗外打量了许久,服务生殷切地问过我三回,我也没进去吃饭。
里面隐隐又传来提琴合奏的弦乐,我准备离开,肩上忽地一沉。
回过头去,我看到了期待中的脸庞,“胡教授。”
胡渊果然又来到了这里,一眼就看出我的意图,“在等我吗?”
我颔首一笑,“进去吧。”
从前我和林渡舟在一起时,偶尔有空闲,会陪林渡舟去上大课,藏在几十个人中间,听那些我不明白的理论。
我记得当时胡渊教他们人格心理学,他留着胡子,像是课件里的弗洛伊德。
“教授,”我坐在他面前,组织好语言,“我有一个朋友,有时候会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不仅仅是性格、喜好,就连声音、语调也有很大差别,这个状态在心理学上有说法吗?”
胡渊仍旧像上次一样,苍老的手指交握,整肃地放在桌上,“你的这个朋友,会出现一些记忆缺失的情况吗?比如你和他谈话的过程中,会发现他对一些你们共同经历过的事情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我回忆了一下,无奈这些年来和林渡舟的相处实在太过于有限,根本难以分辨他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情况。但他看着我的那双眼睛,我们之间奇特而微妙的距离,让我觉得他记得关于和我共度的所有时刻,我们的依靠、陪伴和情感,他一点也没弄丢。
我说:“应该没有。”
胡渊点头,给了我答案,“你描述的情况,比较接近于分离性身份障碍,以往被称作多重人格障碍。你可以再对你的朋友多观察一阵子,看看他在性格有明显变化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些生理反应,比如头痛、表情痛苦。另外,分离性身份障碍的子人格之间的遗忘往往不对称,试一试和不同状态的他谈话,看他的人格碎片是不是承担了不同的记忆。”
“那……教授,”我悄悄攥着指尖,“子人格会在什么情况下出现呢?”
胡渊眼眸深邃,黑色的瞳孔像深沟巨涧,他答道:“主人格和子人格之间不一定相互知道彼此,如果知道并且能够长期和谐共处的话,甚至可以商量,进行主动的转换……怎么,你的朋友还好吗?”
回忆起昨晚的监控画面,林渡舟和那个小孩的声音是有对话的,他们应该知道对方的存在。按照胡渊的说法,他们的共存应该也算是融洽。
这么多年,林渡舟的每一篇论文我都看,这些理论我不是不知道。而当我来找胡渊,让他亲口告诉我答案,似乎将自己推向了一个确切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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