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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乔芊的话语透着浓浓的睡意。前台小姐说:“抱歉打扰了,您的舅舅正在服务台前等您,请问您需要先行确认,还是请服务生带领这位先生上去?”“什么,舅舅来了?!”乔芊噌地坐起身,“那,那请他上来吧……”挂上电话,乔芊连拖鞋都没穿便风风火火敲响钟玄德的卧室门:“阿德怎么办,刚给妈妈打过电话舅舅就来了!舅舅一定是被妈妈派来抓我的!”钟玄德永远是一副清醒且衣装整齐的模样:“请大小姐稍安勿躁,我去迎接。”乔芊一袭睡衣肯定不方便见长辈,抱起衣裤手忙脚乱地奔进洗手间。然而,正当乔芊规规矩矩地站在客厅中央,迎接敬爱的舅舅大人的这一刻,接进门的居然那个招人烦的臭师父!“走走走!”乔芊三两步上前推推搡搡,同时质问钟玄德,“你为什么要放他进来?”钟玄德低头不语,卑鄙的郝佑鸣!不用乔芊提醒他也会阻止,但是郝佑鸣起初根本没有进门的意思,只是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请他交给乔芊。作为保镖有义务替雇主检查一切可疑物品,于是在征得郝佑鸣同意之后开盒检查,就在开启的瞬间,只见一个黏糊糊的莹绿色的软球从盒中弹出来又粘在他鼻梁上,紧接着,郝佑鸣立马掏出手机给他拍了一张形象大损的“震惊照”。而后,郝佑鸣晃着手机威胁他,不让进去就撒播。一时疏忽大意,老鹰被小家雀啄了眼!“请钟先生回避一下,我有事与徒弟单谈。”郝佑鸣的态度非常有礼貌。“喂阿德,你还真走啊?!”乔芊无法理解钟玄德怎会变得如此“不仁不义”。乔芊双手环胸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还找我做什么?”郝佑鸣环视超豪华的客房,坐到乔芊身旁,头一歪搭上她的肩头:“一个人住怪浪费的,不如一起吧?”乔芊甩了甩肩膀欲起身,郝佑鸣早有防范一把将她捞回原位。她推拒不开,想大呼救命,郝佑鸣又腾出一手捂住她的嘴,乔芊喊不出声、挪不开窝,只得攥紧拳头一顿猛捶。“打吧打吧,除了脸随便打。”郝佑鸣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压住她的唇,侧身歪倒,脸颊枕在她的肩头,不由自主地合起疲累的双眼。这一次不是因为乔芊所散发的气息而感到困顿,而是真的累坏了,从一刻不停的工作到马不停蹄地寻觅,此刻终于可以松口气。…………☆、【那个叫爱丽丝的女人】“你给我出……唔……”乔芊话没说完又被郝佑鸣摁住嘴。“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你再说。”郝佑鸣现在很想睡觉,但无奈于乔芊持续折腾。“那你坐起来说!”他把大部分重量压在她的身上。郝佑鸣懒洋洋地依在沙发背上,压了压太阳穴,揉着揉着,再次合上眼皮,貌似又要睡着。乔芊无奈地说:“算了算了,反正你都来了就没打算走,先睡吧,我也困着呢。”“嗯……”郝佑鸣站起身,边脱去外套边向主卧室走去,乔芊快跑两步挡在门前,“主卧室是我的,你睡别间。”轻易扒拉到一边:“房费我来付,醒了以后我准备泡个澡。”此类套房的构造大同小异,主卧室与全景浴室相连,浴室内配备按摩浴缸和桑拿房等设施。乔芊见他堂而皇之地往卧室里走,拉住他手腕向往拖拽:“不要进去啊。有些东西不能让你看到懂不懂?!”然而,她所施加的阻力太弱小,郝佑鸣推开门,看到贵妃椅上摆放着一排内衣裤。不难看出是刚买的,因为拆下来的包装盒还丢在旁边。乔芊奔过去趴在椅面上匆忙聚拢:“女生的房间怎么可以乱闯,不但没风度还没素质!”郝佑鸣置若罔闻,推门走入浴室门,乔芊先将内衣裤统统扔进时装袋,随后愤愤地拧开浴室门,她进来的目的是阻止他使用自己的浴缸,但怎么也没想到他动作如此之快,赤着上身正在解皮带。郝佑鸣的双手停在皮带的位置,面面相觑,见她仍是一动不动,一本正经地说:“乔小姐不准备出去吗?”乔芊挥去羞涩,三两步上前,戳着他的胸膛质问:“你二话不说叫我搬出别墅我也搬出来了,现在你又追到这里企图霸占我的卧室和洗澡间,你到底想怎样?还有,谁告诉我住在这里?”“《致爱丽丝》把我带到这里。”餐厅中弹奏的钢琴曲?乔芊怔了怔,注视他那张三分慵懒七分疲惫的脸庞,她不由垂下手臂:“骗人,各餐厅弹奏的几乎都是这首钢琴曲,你不可能根据几个音符便找到我。”“你自小学钢琴应该比我更清楚一点,钢琴的音色足以体现一家餐厅的档次。好吧,我承认还有松露,如果廖尘没有提供松露的消息,我这会应该正奔走于各大西餐厅。”郝佑鸣依在墙边,“我没有赶走你,只是在我的工作地点附近给你准备了一套设施齐全的公寓,这样做不仅是为了维护我的形象也是为了保护你,可当我从录音棚里出来的时候,才得知你与钟玄德已离开别墅。”“现在可以让我洗澡了吗?”他摊手相送,每一句话都讲得有气无力。或许没有这些解释乔芊的心也会软下来,因为他看上去随时会昏倒,转身走到门口,关门前吐了吐舌头:“打个电话通知我真的很困难吗?请你不要假手她人,谢谢!”郝佑鸣勾起唇角,自由散漫地行个军礼。乔芊关上门,暗自舒口气,不原谅都原谅了,不叫他洗洗睡还能怎样。来者是“客”,她收拾好贴身衣物,坐在卧室里看电视,等待人家郝大少爷洗完澡决定睡哪间之后,她再挪不挪地儿。可是这一等就是一小时,乔芊困得哈气连天,敲响浴室门却迟迟得不到回应。她试着拧开门把手,门没锁,捂着半只眼睛探进脑瓜,浴缸里没人,半透明的桑拿箱也没透出人影儿,再看地板……她不由瞪大眼睛推门而入,跑向躺在地板上“睡觉”的郝佑鸣,扬声喊道:“阿德,阿德快过来救人!”钟玄德疾步走来,习惯性地试了下鼻息,又用手臂贴上他的额头:“体温偏高,请大小姐打电话请医护人员过来。”说着,他抄起郝佑鸣的身体扛在肩头向卧室走去。很快,酒店医护提着急救箱来到房间。量血压、体温,测试结果:血压没有明显偏高趋势,体温39°,初步诊断为发热,俗称高烧。乔芊见这么多人在旁折腾他仍是昏迷不醒,焦急地对钟玄德说:“送医院吧?”不等钟玄德回话,一只滚烫的手包裹在乔芊的手腕上,乔芊猛然转身,郝佑鸣缓慢地摇着头,一个字没说又昏睡过去。女医护宽慰道:“乔小姐别着急,吃过退烧药再用冰袋降温可以有效地控制病情。我会留在这里照料郝先生,一旦病情加剧再送医院也不迟。”“好,好吧,他自己似乎也不想去医院。”“郝先生是公众人物,有所顾虑实属正常,近看更帅呢,呵呵。”乔芊望向病恹恹的“酥胸半露”的睡美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从女医护手里接过水杯和退烧药:“我喂他吃药吧,请你暂时不要离开,先去客厅稍作休息。”女医护稍显失望地退到客厅,乔芊刚准备把药片交给钟玄德,忽悠又想起他喂自己吃药时的可怕行径——两指捏住腮帮子直接弹到舌根处。“帮我扶住他的肩膀。”钟玄德得令执行,乔芊则捏起药片往郝佑鸣嘴里塞,却发现他牙齿紧合:“乖,张开嘴。”处于昏睡中的郝佑鸣自然听不见,于是,钟玄德腾出一手,雷厉风行地捏起他的腮帮子。“……”乔芊把药片放进他嘴里,拧开一瓶矿泉水帮他往喉咙里送药片,可是矿泉水只在口腔里溜达一圈又溢出唇角。因此,钟玄德托起郝佑鸣的下颌,迫使嘴的方向几乎正对天花板,拿起水瓶就要灌。“停!你想呛死他啊?”乔芊哪里知道郝佑鸣在进门前,曾摆过钟玄德一道的恩恩怨怨。她急忙扶住郝佑鸣的双肩坐到他身后,继而扬手轰赶:“出去,我来。”钟玄德见“女前胸”紧贴“男后背”,提醒道:“大小姐,男女授受不亲。”“需要你赶走郝佑鸣的时候你回卧室躲清闲,现在又来教训我该如何如何,想怎样?”“对不起。”钟玄德此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郝佑鸣绝对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卧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乔芊给郝佑鸣喂好药之后又取来一条干毛巾帮他擦头。他的身体烫得像火炉,但发烧又不能受冻,所以她先得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再用冰袋压在额头。“热……”燥热感导致他拉扯棉被。“冰天雪地,寒风凛冽,你在北极,你在北极,听到企鹅们的叫声了么?……”乔芊道出不知道管不管用的心理暗示。“北极,没有,企鹅……”郝佑鸣在半昏迷中顽强纠错。企鹅分部在南极。乔芊干咳一声,继续为思路清晰的病人制造幻觉:“北极熊的吼声总听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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