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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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许庭知声音很大,语很快很急,“你干什么去了,不接电话。”
停顿的间隙里几声悉索声后,他的声音远了些,手机里传来他模糊的斥责声:“你别给我过来,老子一脚把你踹下去。”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后,许庭知那边安静了下来。
“又吵架了?”梁颂年见怪不怪,垂下眼睑。
谈玉琢躺在他的怀里,已经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因为声响脸轻微地皱了一下。
他的脸雪白,闭上眼睛的时候,眼皮褶皱里的那枚小痣就露了出来。
梁颂年看了一会,把他颊边散落的碎别到了耳后。
“明知故问。”那边许庭知依旧吵吵嚷嚷,开始兴师问罪,“玉琢说昨天是你送他回去的?”
梁颂年轻轻拍谈玉琢的背,放轻声音,听不出什么波澜,只说:“顺路。”
“你还怪好心的。”许庭知没有多想,自顾自地说,“玉琢怎么不回我消息了,你和他说一声呗,我约他出去玩。”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有点严肃地问:“他理你吗?他应该也不理你吧?”
不怪许庭知这样想,他印象里的谈玉琢颇有几分脾气,学生时代就有很多人喜欢他,只是情书和礼物都无法扣动他的心扉。
谈玉琢会跳芭蕾,身条挺拔柔韧,时常微微抬起下巴,真像一只脖子细长白皙的天鹅。
许庭知对谈玉琢和梁颂年的关系知之甚少,两人之间断断续续地联系,算不上多么热切,只知道之后他们忽然闹了矛盾,以至于他长久无法通过梁颂年搭上这条线。
许庭知以为两人之间只是点头之交,点到为止。
直到得知谈玉琢头上戴的冠冕是梁颂年送的。
制作于196o年的harryinston冠冕,从苏富比的拍卖会上,飘过伦敦的重洋,轻轻压在了谈玉琢头顶洁白的头纱上。
梁颂年说觉得很合适,便买了下来。
许庭知当时和陈律一起笑,他没有歧视自己朋友的意思,也理解梁颂年。
许庭知提醒他,你哪怕真心对他说一句新婚快乐呢,谈玉琢什么时候缺过为他花钱的人?
哪怕是周时,他们眼中不入流投机取巧家的小商户,也切切地从英国萨维尔街运来定制西装呈到谈玉琢面前。
冠冕必然华贵,却并不无往而利,和学生时代塞满谈玉琢桌膛的廉价情书并无区别。
“过了那么多年了,之前的矛盾也要解了。”许庭知幽幽地,几分真几分假地安慰对方。
梁颂年脾气很好地回答:“我会和他说的。”
许庭知感觉匪夷所思,不知哪件事更加让他难接受一点。
他私自觉得谈玉琢对自己的态度比梁颂年好,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忽然不理自己。
但他很快开始担忧其他事情,“你说我要穿什么衣服和他见面?”
“不急,你慢慢挑。”梁颂年退出通话界面,打开自己的日程看了一眼,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供你考虑。”
许庭知莫名其妙,“什么?”
“我下星期才有空,到时候再约时间。”梁颂年垂下手摸了摸谈玉琢的脖颈,现皮肉烫得离奇。
梁颂年捂住手机的收音孔,皱眉叫了几声他的名字,谈玉琢不堪其扰,偏过头,让自己更深地埋进人怀里。
“你也来吗?”许庭知没有警觉意识,无聊地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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