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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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弟子来说,老师大可不必明刀明枪的与张家拼个你死我活,既然那张野来求您,那么显然将军府是不打算将童监军的罪状捅到圣上那里的。既然如此,我们不如暗中与张家合作,将这件事情瞒下来。老师只要找个理由把童监军召回……就说让他回京述职好了,只要这姓童的离开张家军,将军府的目的就达到了,到时他张家反要记咱们一个人情。”
郑超仕捻须思索良久,方开口道:“不妥。那童监军既然犯了军法,以张忠义的脾气怎可轻轻抬手放过!他必然是等着我将童监军召回后,好向君上参上一本,说我指使那姓童的,到那时这童监军便是我的一个活生生的把柄!”
谢文喆真想冷笑给他看,这老家伙良心不多,心眼却不少,许是亏心事干的多,日日都担心有人害他。然而此时还是得顺着他的话说,无论如何,今天若是劝不动这郑超仕,那童监军的尸体只怕放烂了这事都解决不了了。
想到这里,谢文喆靠近郑超仕,郑超仕见了便主动附耳过来,只听他说:“老师多虑了,人活着才是把柄。这边疆与京城路途遥远,一路上山匪众多,若是有那胆大包天的让童监军出了什么憾事,倒也不意外。”
郑超仕惊讶的看着谢文喆,许久后,朗声大笑道:“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说完又敛了笑容,捻须道:“只是文喆你要想一想,老夫将童监军召回境内述职,童监军却死在了路上,追责起来,老夫也脱不了干系。”
“若是这谋害童监军的幕后主使是右相郭振海一派,老师以为如何?”
郑超仕皱眉道:“你这便是说笑了,好端端的,右相为何要对童监军下手?”
“老师且不必想理由,只要右相派有了嫌疑,自有大把的人来帮老师猜测他的意图。”
郑超仕端起茶碗来慢慢饮尽,这才抚掌大笑道:“妙!妙!妙!文喆,你竟没有说错,你果然是可解老夫困境的贤才!”
谢文喆起身行礼:“学生为老师解忧,自是分内之事,还要感谢老师肯做学生的伯乐才是!”
郑超仕笑的慈祥,与他坐了一会便带他又回到了宴会之中。谢文喆松了口气,此时他真的想马上去见张野,告诉他事情办成了。
昨夜自己让他十分恼怒,今日听了这个消息,他应该会开心些吧……谢文喆想着,唇边露出了一抹微笑。
作者有话说:
看的人好像越来越少了,怎么,是嫌弃我们谢公子不够骚?还是觉得我们张小将军不够傻?你说出来,我写给你看还不行么!
投怀
谢文喆从宴会上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今天他算是半个主角,来敬酒的络绎不绝,他纵然用尽了躲酒的手段也依旧喝的大醉,此时在自己的马车里就睡了个踏实。
随安着急的围着马车直转圈,继续让少爷在马车里睡下去恐怕要冻坏了,叫又叫不起来,难不成让下人把少爷拖出来抗回去么?
但到底是伺候了少爷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看着在车里熟睡的谢文喆,随安一拍脑袋,进去喊了王妈妈出来。
“哎呦,喆哥儿怎么醉成这样!不是说过少饮酒的么!怎么就不听劝!”
王妈妈的絮叨刚出口,就见那车里的谢文喆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来道:“我没醉!”好家伙,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随安在一旁偷笑,便知这王妈妈是治少爷的法宝。
谢文喆进屋就歪在了临窗的大炕上,大口连灌了三碗解酒茶,这才恢复了成了随安熟悉的那个谢文喆。
“给我打水净面更衣。”
随安领命而去,回来时带着一件少爷惯常穿的寝衣。
“不是这件!”谢文喆揉揉抽痛的额角,“给我拿那件新做的石青色的来。”
虽然随安不明白,这明明都是已经要睡了的时候,为什么还要换上件出门才穿的衣服,但还是乖乖的转身去拿。
“算了,还是给我拿那件半旧的月白色圆领小袄吧!”谢文喆在这里举棋不定,随安却见怪不怪,应了声“是”便出去了。回头把两件衣服都给他带了来,谢文喆见了笑道,果然还是随安懂我。
谢文喆净面漱口更衣,甚至重新弄了弄头发,随即便靠着大坑上的迎枕,拿了本书在那装模作样的翻,耳朵竖着听着院里的动静。
只等到亥时三刻,院内却一点动静没有,寂静的十分正常。谢文喆脸上表情越来越难看,随安惯会看少爷的脸色,此时更是缩成鹌鹑一般。
一片只有虫鸣声的寂静中,谢文喆突然将手中的书“啪”的一声甩在炕几上,道:“走!”
随安知他现在虽然看着正常,但实际上还是在醉酒状态。这府中能制住谢文喆的除了王妈妈,别无他人,只是王妈妈年纪大了,此时早已去睡了。随安想喊王妈妈起来,被谢文喆凉凉的瞥了一眼,立时如霜打了的茄子般,只能乖乖听话。
“你去找个梯子来。”谢文喆边说边亲手在箱笼里翻找。等到随安扛着沉重的梯子回来时,就见谢文喆已经换好了一身墨色窄袖劲装,腰间系着一根青色云纹锦带,脚上一双皂靴,外面罩着张小将军送的墨狐大氅,周身打扮的干净利落。
见随安晃晃悠悠的扛着梯子进来,谢文喆一手提着灯笼,把另一只手一挥,道:“走,出门!”
随安只能苦哈哈的把梯子套在头上用手扶着保持平衡,走在谢文喆身后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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