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跑被拽回来打P股办公桌下踩B碾阴蒂c吹(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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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至尧的几把又粗又热,发狠地钉入了沈幼航的子宫,他在无尽的高潮中如同一条破旧的小船,根本无力抵抗这样的狂风骤浪。沈幼航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茫,子宫被几把捅入的快感在脑海里迸发,剧烈到他甚至有了一种子宫会被捅破、抑或是被那根上翘的几把拽出体外的恐惧。这样的时刻倒是让他在体力尽失的潮吹之后又复生出了一丝力气,他手脚并用,向前爬去。
粗长的肉棍被小逼吐出了二分之一,薛至尧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头狼,恶狠狠地拽住那只细瘦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将逃跑的猎物拎回来——这无疑使沈幼航的逃跑计划胎死腹中,反而小逼被迫又吞下了巨大的肉棍,那上翘的龟头一路碾过阴道里所有敏感的媚肉,又重重地捅入那个水嫩多汁的子宫,搞得沈幼航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只好伏在桌面哭喘。
薛至尧犹嫌不足,往那两瓣白面包似的屁股上扇了两个巴掌:“骚货,露着逼要跑到哪里去?”
两个巴掌实在是用了些力气,沈幼航的屁股立马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指印:“呜呜……没有,没到哪里……好痛!别打了!好痛!”
薛至尧看着他瑟瑟发抖的圆润屁股,同时几把快速地抽插着子宫,手指也重新摸向了红彤彤的肉阴蒂,用坚硬的指骨碾过那颗鲜红的肉核:“还跑吗?”
沈幼航再次高声尖吟,两眼翻白着又丢了一次:“唔噢,不跑了不跑了……手指别、啊啊,我又要……噫嗯!去了……”子宫里的淫水喷不出去,只好兜头浇在了薛至尧的龟头上,薛至尧终于忍不住,抵住子宫痛快地射了精。
突然,门外传来薛至尧一位下属的敲门声:“薛总,您在吗?这个季度的流水报告我已经整理好了,可以拿进来给您过目吗?”
沈幼航吓得双目含泪,脸色发白。薛至尧倒是毫不慌乱,将沈幼航塞进宽大的办公桌底下,又擦去了桌上残留的水迹,整理了上半身的着装才指挥智脑打开房门。
下属走了进来,一板一眼地汇报着,心思却拐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总裁办公室真豪华啊。可恶,我还要干几年才能坐进这么豪华的办公室啊。连地毯都价值不菲,但是怎么有一大块水渍?大概是总裁打翻了水杯吧。办公桌上的熏香什么牌子的啊?真好闻。但是空气中有一点腥味,家政机器人没电了?
薛至尧听着下属的汇报,那位开着小差的下属却怎么也想不到,办公桌后的薛总脚下还坐着一个沈幼航。
沈幼航背靠着办公桌的挡板,双腿却因为空间问题大大分开,那口断断续续流着浓精的嫣红女逼就大大咧咧地暴露在空气中。薛至尧的皮鞋尖剥开两瓣自动合拢的阴唇,在那条嫩缝上来回摩挲,一路向上毫不犹豫地踢过那勃起的阴蒂。
肿大的肉枣被冰冷的皮革制品压过,带来了无上的快感和痛感,沈幼航只觉得自己的阴蒂一瞬间失去了知觉,连阴蒂籽都几乎被压爆,在阴蒂里突突地跳动。沈幼航几乎是用嘴巴咬住了手背才忍住了喉咙里的尖叫,底下的小逼和尿眼痉挛了半天,大波的水液狂涌而出,几乎喷湿了半个皮鞋。
那位属下正在尽职尽责地汇报,却突然停住了,迟疑地问:“薛总……好像哪里有一股,呃,腥味?”
被发现了!沈幼航用鼻腔发出了细微的哀鸣,底下痉挛的肉逼刚刚平复,闻言却自动颤抖着绞紧了,又淅淅沥沥地喷出了几股淫水。薛至尧还变本加厉地用皮鞋尖戳弄着绞紧的阴道口,一边慢悠悠地回答:“噢,昨天家政机器人没电了,我忘记让它打扫卫生了。不用汇报这些琐碎的进账了,你去催一催每一个板块的负责人,晚上我要看到他们的流水对比。”
那位属下将信将疑地应了,转身离开。沈幼航听到关门的声音,才卸了所有力气,靠着办公桌昏睡在他喷出来的那一堆乱七八糟的水液里。
薛至尧坐到了星际海盗的头把交椅之一,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为了防止沈幼航一个人不方便,就把一个下属放了假,雇佣他每天照顾沈幼航的起居加陪玩。那个下属叫孟青,年纪也不大,正是当初抢着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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