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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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没骗他,原主是个雏……她本人也是。
景苍低头,瞅见虞绯雪白肌肤上泅出的那点鲜艳红晕,如女子新婚留在白帕上的落红。
确实是贞洁的象徵。
单单看到这个,他却感觉像无形中窥探了她整个身体,心中如有虫子爬过,这虫子竟还想一口咬掉她手臂上的……
他漠然拂开她,复述道:「与我无关。」
第12章「负荆请罪」(二)
「哥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虞绯大叫,端起案上他没喝完的茶水,直往左臂倒,又用指尖使劲搓,「你看这是真的,不是假的。」
她拉他的手按在那处,「不信你揉……」
「虞绯!」景苍像被蝎子蛰到,猛地甩开她,两袖拢在腰间,正襟危坐,「尊卑有别,你只是个商女。」他提醒她的身份。
感觉有些小题大做,语气缓和地找补:「你爹是蜀郡富商,只有你一个嫡女,你以後不还要继承家业?」
他不可能娶她,即便她给他做妾,他也嫌麻烦。
虞绯见景苍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倒不觉得他是厌恶她,反而是他身体动情得厉害,怕她发现。
她刚才一碰到他,体内的雌蛊如被喂了补药般兴奋躁动,他的雄蛊比她的更甚才是。
虞绯神色自若地念着洗白台词:「我以前不懂事,被人怂恿去小倌馆,那些人想着各种法子哄骗我钱财,害得我被爹爹罚跪好几天祖宗祠堂。本是伤心事,却成他人口中笑谈。」
「别提什麽良家男,明明是个登徒子看我貌美有钱,想入赘虞家,我不答应,就恶意报复,撒播谣言,毁我名声。」
「流言止於智者。哥哥,你这麽英明通达,不会相信这些道听途说吧?」
如果想睡景苍,她必须颠倒黑白,把自己变成受害者的形象。
景苍听虞绯如倒豆子说了一通,话语像模像样,但真假,有待衡量。
她做戏程度和三变芙蓉有得一拼。
从虞霜那日欲说还休的表现来看,虞绯似乎强抢了他,还冒充虞霜,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总归虞家对他有恩,懒得深究哪个。
景苍摆手,「行,我知道了,你该回了。」
虞绯当看不到他的敷衍,顾自欣喜说:「哥哥,我今晚特地来『负荆请罪』,你收下我的荆木,才算原谅我那晚的过失。」
景苍:「???」
虞绯羞赧地瞄他一眼,半跪在地上,解下身上的披风。
居高临下的位置,景苍清晰地看到她雪白光洁的背脊上,横绑着一根灰褐的荆木。
刚才他还疑惑,她穿的什麽衣裳,怎麽一抬胳膊没有袖子,原来是类似伶人舞服的一件裙子,上身只遮胸腹,下身倒是如常。
「哥哥。」虞绯偷偷把上衣拉下一些,露出更多妩媚的春光,微微侧身,挪到他脚边,「请你收下荆木。」
她俯下身子。
景苍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往腹下冲。
他揉揉太阳穴。她真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不会动她,还是有意勾引想攀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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