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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把梨皮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把整个梨递给他，换走他手里她吃了一小块的梨。

  芳夏靠在椅子上，吃着脆爽的梨，很久没这么惬意地休息了，虽然只是一小会儿。

  许冬愧疚道：“芳夏，对不起。”这声对不起，代表他自己，也代表归墟和许笺元。

  芳夏知道许冬在内疚什么，她道：“虽然最近有点累，但我还是挺开心的，时间被塞满的充实感，虐渣的爽感，还有不知道突然从哪里来的使命感。我外婆说的对，当我爸和我妈相爱，当我妈把我生下来，或者命运就已经注定了。而且你跟我一样，都是受害者。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是因祸得福。不然我可能遇不上你。”

  芳夏想起小时候的事：“读高中那会儿，就想着早点长大。现在回想，那段时光太美好了，但仔细一想，作业那么多，还有永远也写不完的卷子。所以，还是现在好。”

  许冬被她矛盾的话语逗笑了，他咬了一口梨，笑道：“老婆削的梨真甜。”

  芳夏戏谑道：“许才人，你僭越了啊！”

  两人边吃梨边聊着事，芳夏答应再派人去寻找李三爷的下落。

  第65章天伦

  ◎女儿有出息，比什么都开心◎

  芳夏和贺悠悠打开云锦司审讯室的门，姜远秦已经坐在老虎椅上。

  姜远秦现进来的是芳夏，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她以为今天是大理司的人来提审，不曾想是芳夏。无论怎样，这都算自家人。

  姜远秦忙坐直了，不等芳夏开口，就先诉苦道：“小风氏，风焰那个疯子没提前打电话，突然找上门来，我什么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就被云锦司的人抓了。您不信，您可以查电话记录。”

  芳夏坐下后，盯着姜远秦，没说话。

  贺悠悠拿出一沓资料放桌上，道：“你确定，你不知道风焰找你做什么吗？风焰可不是这么说的。”

  姜远秦轻蔑地瞥了贺悠悠一眼：“你不是高家那个谁吗？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贺悠悠皮笑肉不笑地扬起嘴角：“姜远秦，请收起你的傲慢吧。我叫贺悠悠，我今天是作为小风氏的高等秘书跟你对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姜远秦吃瘪，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贺悠悠又道：“今天跟你相关的有三个案子要审。第一个收买剪辑师栽赃嫁祸小风氏案；第二个逼姜远鸿自杀案；第三个，与风焰串联谋反案。”

  姜远秦是没想到半年前的案子还会再翻回来，她马上否认：“我没有栽赃小风氏，那是误会，我早就跟小风氏还有姜院长达成和解了。还有，姜远鸿是杀了自家堂姐满门，最后畏罪自杀，和我没半点关系！”

  芳夏道：“怎么和你没关系？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我和你通电话的时候，你都承认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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