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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在通道口上有警卫，他能回答你所有的问题，太太。”简妮说。

  &1dquo;不过我不明白你干嘛不能回答我的问题，”那位老太太说。&1dquo;门口警卫那儿都挤不开身了。”

  &1dquo;往前走吧，拜托，太太，”麦克唐纳机长说。&1dquo;我们这儿有点儿事情。”

  &1dquo;嗯，对不起，我是老不中用了。”老太太怒气冲冲地说。&1dquo;我想我得进棺材了！”

  她从他们身边走过时，鼻子故意扭到一边，就像一只狗嗅到还在远处的火就避开的样子，一手挟着大手提袋，一手攥着票夹子（里面夹了许多登机牌之类的东西，让人想到这位太太似乎在地球上绕了一大圈，每一站都换一次航班）。

  &1dquo;这位太太也许再也不会乘坐三角洲航空公司的飞机了。”苏茜喃喃地说。

  &1dquo;就算她能把人迷住，我都不会操她一下，”麦克唐纳说。&1dquo;她是最后一个吗？”

  简妮迅穿过他们，瞥一眼公务舱，又看了看主座舱，那儿已经没人了。

  她回来向机长报告说飞机上已没有乘客了。

  麦克唐纳转向机舱通道，看见两个穿制服的海关警员正奋力挤过人群，一路朝人道着歉，却并不回头看一眼被他们挤在一边的人。旅客队伍最后边的是那个老太太，她的票夹子被挤掉了。票子啦纸片啦四处扬开，她像一只愤怒的乌鸦在那儿尖声叫喊着。

  &1dquo;行啦，”麦克唐纳说，&1dquo;你们几位就站在那儿好了。”

  &1dquo;先生，我们是联邦海关官员——”

  &1dquo;好啊，是我请求你们来的，我很高兴你们来得这么快。现在你们就守在那儿吧，这是我的飞机，这人在机上就归我管，他下了飞机，就是你们的了，你想把他煮了都行。”他对迪尔点点头。&1dquo;我想再给这狗娘养的一次机会，然后我们破门进去。”

  &1dquo;我准备好了。”迪尔说。

  麦克唐纳使劲用手指关节敲打着洗手间的门叫喊着，&1dquo;赶快出来，我的朋友！我不再出请求了！”

  没人应声。

  &1dquo;好，”麦克唐纳说。&1dquo;我们来吧。”

  17

  埃蒂隐隐约约听见一个老妇人说：&1dquo;嗯，对不起，我是老不中用了！我想我得进棺材了！”

  他身上的带子已割开了一半。那老妇人说话时，他的手抖动一下，这就看见一道血痕顺着自己的肚子挂了下来。

  &1dquo;妈的。”埃蒂骂道。

  &1dquo;现在骂人也没用，”枪侠用他粗嘎的声音说。&1dquo;赶紧弄完，看到血会让你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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