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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而且大家都保证此事不会对我们有任何损失，”戴维说，&1dquo;同时我们也觉得应将事实真相公诸于众。”

  安吉拉沉吟了片刻。&1dquo;那好，”她最后说道，&1dquo;咱们就这么办。”

  戴维系上领带，梳理好头，穿上外衣。安吉拉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了一番。他们俩感觉一切都已准备妥当，便走进了日光室内，对着强烈的灯光不习惯地眨着眼睛。

  戴维和安吉拉都感到很紧张，可艾德·布拉德利很快让他们平静了下来。为了使他们尽量放松，他先聊天式地随便提了一些问题，心想这次采访将同往常一样需要大量的剪接和整理。他先问他们近来在做什么工作。

  &1dquo;我现在在做法医病理学的研究工作。”安吉拉说。

  &1dquo;我在哥伦比亚基督教长老会医疗中心的一个规模很大的内科部门工作。”戴维说，&1dquo;我们还和数家卫生保健组织签了合同。”

  &1dquo;你们还喜欢各自的工作吗？”布拉德利问。

  &1dquo;是的。”戴维回答。

  &1dquo;谢天谢地，我们能够再次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安吉拉说，&1dquo;我们的处境一度十分险恶。”

  &1dquo;我理解，你们在佛蒙特的巴特莱特有一段很艰难的经历。”

  戴维和安吉拉腼腆地笑了。

  &1dquo;那真是一场噩梦。”安吉拉说。

  &1dquo;起因是什么呢？”布拉德利问。

  戴维和安吉拉相互看了一眼，不知该由谁先回答。

  &1dquo;你为何不先开个头呢，戴维？”布拉德利问道。

  &1dquo;那是因为看到自己的一些病人相继突然地死去，”戴维说，&1dquo;他们都有患癌症之类严重疾病的病史。”

  戴维看了安吉拉一眼。

  &1dquo;至于我，先是因为受到顶头上司的性骚扰，”安吉拉说，&1dquo;然后我们又在自家地下室里现了一具埋藏在楼梯下面惨遭杀害的人的尸体。此人是丹尼斯·霍奇斯，生前曾多年担任巴特莱特社区医院行政领导。”

  通过他那惯常使用的精明问话方式，艾德·布拉德利将整个这桩卑鄙的杀人案问了个一清二楚。

  &1dquo;这些病人的意外死亡是否属于安乐死？”他问戴维。

  &1dquo;我们一开始是这样认为，”戴维回答说，&1dquo;不过这些病人并非死于某种误导的怜悯，而是医院为了改善其财政状况而蓄意谋杀的。危重病人常常大量使用医院的医疗设备，这意味着高支出。因此，要取消这些开支，就得结束这些病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