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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有人对他说话了：&1dquo;你在做什么？”

  伯蒂抬起头。在金雀花丛的另一边，有个人在看着他。

  &1dquo;没做什么。”伯蒂吐了吐舌头。

  金雀花那边的脸上，舌头伸了出来，眼睛凸起来，挤弄成一个怪兽的嘴脸，接着又变回女孩的模样。

  &1dquo;真棒。”伯蒂大为佩服。

  &1dquo;我能做很多好玩的鬼脸呢。”女孩说，&1dquo;看这个。”她用一根手指将鼻子向上推，咧开大嘴，露出满意微笑时的嘴形，半眯着眼睛，把两个腮帮子鼓起来，&1dquo;知道这是什么吗？”

  &1dquo;不知道。”

  &1dquo;笨蛋，这是猪。”

  &1dquo;哦。”伯蒂想道，&1dquo;你是说，p指的猪3？”

  【3　p指的猪：这里指的是字母书，p代表猪，pig。】

  &1dquo;当然。你等一会儿。”

  伯蒂站起身，女孩绕过金雀花丛来到伯蒂身旁。她比他稍大些，也稍高一点，衣着鲜艳，有黄色、粉色和橙色；而伯蒂则披着一身灰色裹尸布，跟她相比，显得褴褛而单调。

  &1dquo;你几岁了？”女孩问道，&1dquo;你在这儿做什么？你住在这里吗？你叫什么名字？”

  &1dquo;我不知道。”

  &1dquo;你不知道你的名字？”女孩说，&1dquo;你当然知道，每个人都知道自己的名字。你这个小骗子。”

  &1dquo;我知道我的名字，”伯蒂说，&1dquo;也知道我在这儿做什么，但我不知道你问的其他事情。”

  &1dquo;你是指&1squo;你几岁了’吗？”

  伯蒂点点头。

  &1dquo;那么，”那女孩说，&1dquo;你的上个生日是什么时候？”

  &1dquo;我没有过过生日。”伯蒂说，&1dquo;从来没有。”

  &1dquo;每个人都过生日的。你是说你从来没有做过吃蛋糕、吹蜡烛之类的事？”

  伯蒂摇了摇头。

  女孩同情地看着他说：&1dquo;真可怜。我今年五岁，我打赌你也是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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