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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但是你记得我。”那孩子——她所有不幸遭遇的元凶——说。

  她抓起一只玻璃烧杯朝他砸去，但却偏离目标太远，在墙上摔得粉碎。

  &1dquo;尼克怎么样了？”伯蒂问道，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生过。

  &1dquo;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她说，&1dquo;他甚至不愿和我说话。他在班上闭口不言，放学后就回家做作业，说不定还搭搭铁轨模型玩具。”

  &1dquo;好。”他说。

  &1dquo;还有你，”她说，&1dquo;你也已经一周没上学了。你麻烦大了，鲍勃·欧文斯。警察那天来过，他们在找你。”

  &1dquo;那倒提醒了我&he11ip;&he11ip;你的谭叔叔怎么样了？”伯蒂问。

  莫什么也没说。

  &1dquo;从一方面来看，”伯蒂说，&1dquo;你赢了。我离开了学校。但是，另一方面，你又输了。被鬼缠过吗，莫琳·奎林？有没有照着镜子，却现看着你的那双眼睛似乎不是自己的？有没有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却觉得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这种事可不舒服。”

  &1dquo;你准备像鬼一样缠着我？”她的声音颤抖了。

  伯蒂什么也没说，他只是盯着她。

  房间某个遥远的角落，不知什么东西碎了。

  她的包从椅子上掉下来，落到了地板上。可当她回头看时，房间里明明只有她一个人。或者，有人在，但是她看不见。

  她回家的路将会无比漫长、无比黑暗。

  那个孩子和他的保护人站在山顶，眺望着城市的灯光。

  &1dquo;还疼吗？”孩子问。

  &1dquo;有一点儿，”他的保护人说，&1dquo;但我恢复起来很快。我很快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

  &1dquo;你会死吗？像上次那样突然走到汽车前面？”

  他的保护人摇了摇头，&1dquo;要杀死我这样的人还是有办法的，”他说，&1dquo;但汽车不行。我是个很结实的老家伙。”

  伯蒂说：&1dquo;我真的做错了，是不是？去学校本来不应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可我却和那些孩子搅到一起了。下面的事你都知道，牵扯出了警察这些麻烦事。都是因为我太自私了。”

  赛拉斯扬起一边眉毛，&1dquo;你不自私。你想和自己的同类在一起，这很好理解。只不过，活人的世界比我们这里要复杂些，而且我们无法像在这里一样保护你。我希望你绝对安全，”赛拉斯说，&1dquo;但是，对你们活人而言，只有一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只不过，你们要等到所有的历险结束、一切都不再重要之后，才可以到达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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