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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对。”

  &1dquo;保证有个手术助理护士呆在那儿。”

  &1dquo;对。”

  就这样一句不停地接着一句。

  当富兰克林大夫的头骨口子钻开的时候，凯特说，&1dquo;我看见血凝块了。看上去

  不是很糟糕。”她继续干着。

  3小时后，他们开始合拢刀口时，外科主任乔治·英格伦进了手术室，走到凯

  特身旁。

  &1dquo;凯特，你这儿是不是差不多了？”

  &1dquo;我们马上就完工。”

  &1dquo;让朱尔根森大夫接着干。我们现在就需要你。有个紧急病人。”

  凯特点点头。&1dquo;就来。”她转身对朱尔根森大夫说，&1dquo;你在这儿把它做完好吗？”

  &1dquo;没问题。”

  凯特跟着乔治·英格伦走出去。&1dquo;出什么问题了？”

  &1dquo;按计划你呆会儿要做个手术，但你的病人已经开始出血。他们正送他去3号

  手术室。看起来他熬不过去了。你得赶紧开始。”

  &1dquo;谁？”

  &1dquo;一位叫迪内托的先生。”

  凯特看着英格伦，吓呆了。&1dquo;迪内托？”如果迪内托先生死了，你和你混帐的

  一家子都得完蛋。

  凯特急急匆匆地沿着走廊向3号手术室奔去。里诺和影子朝她靠上来。

  &1dquo;什么事？”里诺问。

  凯特口干舌燥，话也几乎说不出。&1dquo;迪内托先生开始脑出血。我们必须马上给

  他开刀。”

  影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臂。&1dquo;那就快开！记住我们对你说的话。让他活着。”

  凯特挣脱开，慌忙冲进手术室。

  因为计划变动，万斯医生来和凯特一同做这个手术。他也是个很好的外科大夫。

  凯特开始按常规清洁消毒：每只胳臂半分钟，然后是每只手半分钟。她照此作过之

  后又开始消毒指甲。

  万斯医生走到她身边也开始清洁消毒。&1dquo;你感觉如何？”

  &1dquo;很好，”凯特没说实话。

  卢·迪内托神志不清地躺在轮床上被推进了手术室，然后被小心翼翼地移到手

  术台上。他被剃光了的头已经消过毒，涂上了硫柳汞溶液，在无影灯下闪闪光，

  像个亮晶晶的大桔子。他像死了一样毫无血色。

  手术小组已各就各位：万斯医生，另一名住院医生，一名麻醉师，两名手术助

  理护士，一名负责血液循环的护士。凯特检查了一番，以确保所有设备都已准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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