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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看来是这样。”

  拉腊闷闷不乐。第二天一早，她雇了名侦探，想查清谁是告密者，结果一无所获。

  &1dquo;就我们所知，你所有的雇员都很清白，卡梅伦小姐。所有办公室都没有&1squo;臭虫’[注]，你的电话也没被窃听过。”

  [注：指窃听器。]

  他们陷入了困境。

  也许仅仅是巧合！拉腊心想。但她无法相信。

  昆士区68层住宅大厦完工了一半，拉腊请银行家们来检查了工程的进展。楼层越高，每单元售价就越高。拉腊的68层其实只有57层，这里耍了个手腕，是她从保罗·马丁那儿学来的。

  &1dquo;人人都这么干。”保罗笑着说。&1dquo;你只要改动一下楼层号码。”

  &1dquo;怎么个改法？”

  &1dquo;很简单。第一排电梯从底楼到24楼，第二排从35层到68层。人们一向都是这么做的。”

  由于工会做了手脚，工地上有五六名冒名领薪水的人。其实这些人根本不存在，什么安全施工指挥啦，建筑协调员啦，材料总管啦等等，都有晌当当的头衔儿。起初，拉腊也怀疑过这些是不是真的。

  &1dquo;别担心。”保罗对她说，&1dquo;这些都是属于经营成本。”

  霍华德·凯勒一直住在华盛顿广场一间狭小的公寓房里。一天晚上，拉腊上门来看他。她扫了这房间一眼，说：&1dquo;这简直是耗子洞，你得搬出去。”在拉腊再三劝说下，霍华德搬进了远离闹市区的一套公寓里。

  一天夜里，拉腊和凯勒加班到了深夜，事情总算干完了。这时，拉腊说：&1dquo;你显得很累，干吗不回家睡一会，霍华德？”

  &1dquo;好主意。”凯勒打着呵欠说。&1dquo;早上见。”

  &1dquo;多睡一会儿。”拉腊对他说。

  凯勒上了车。他往家开着，心里想着他们刚刚做成的一生意，对拉腊的办事能力赞赏不已。和她在一起工作真令人兴奋，兴奋而又沮丧。不过，在他心底深处，他总是期望能出现奇迹。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没早看出这点，霍华德亲爱的。我对保罗·马丁也好，菲利普·阿德勒也好都不感兴。我一直爱着的是你。

  又想吃天鹅肉啦。

  凯勒回到了公寓，摸出钥匙往门锁里插，可怎么也开不开。他疑疑惑惑的，再试了试，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他面前。&1dquo;你想你是在干什么好事？”那人问。

  凯勒看着他，摸不着头脑。&1dquo;我住在这里呀。”

  &1dquo;见你的鬼。”

  &1dquo;可是我&he11ip;&he11ip;”他陡然意识到了。&1dquo;对&he11ip;&he11ip;对不起。”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1dquo;我过去住在这，我&he11ip;&he11ip;”

  门砰的一声迎面关上了。凯勒站在那儿，十分狼狈。我怎么会连搬家了也忘了？我忙得太累了。

  拉腊正在开会，突然她的私人电话响了起来。&1dquo;你最近挺忙啊，宝贝，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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