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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绝对没办法,饶了我吧!”
&1dquo;就是这样,懂了吧?各位。简单地说,结论就是——”
红女子刻意地卖了个关子,而从她卖关子的方式,我终于明白她像的究竟是谁。
可是&he11ip;&he11ip;不会吧?
&1dquo;诸位已无法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
我原以为&1dquo;亚兰”(=贾桂琳)等人会出慷慨悲愤之声,没想到座位上却是鸦雀无声,甚至稍嫌静过了头。
&1dquo;以我们人类的医学及科学能力,是无法改变这种情况的。换句话说,诸位今后将永远活在这个名为&1squo;化装舞会’的牢笼之中,懂吗?假如用这种表现方式也无妨的话,我必须要说——诸位已经死了。至少就原本的意义层面上,你们的社会存在已经消灭了,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人生,请认命吧!”
或许是由于现场实在过于安静,此时突然有个奇异的想法钻入我的脑中——咦?慢着,应该还有一个办法可以变回原来的自己吧?
循环式人格转移的科学原理既专业又复杂,我当然不清楚。但是综合艾克洛博士及红女子所言,不就可以导出这个结论?亦即——
博士曾明言,&1dquo;循环”成员若是死亡,便会从圈子中剔除,而转移会跳过&1dquo;空位”继续进行。那么,假设成员一一减少,最后只剩两人;再比方那两人正好是巴比·韦伯与我。
当然,人格转移仍会持续在剩下的巴比及我之间进行。此时只剩两人,或许该以&1dquo;人格对换”来形容;总之,&1dquo;巴比”(=我)与&1dquo;我”(=巴比),以及&1dquo;巴比”(=巴比)与&1dquo;我”(=我)的状态将永远交互反覆下去。
关键就在后者,也就是当我们恢复到&1dquo;巴比”(=巴比)与&1dquo;我”(=我)的状态时,巴比碰巧死亡的话,会变得如何?
能移转的肉体只剩一具,我就能额手称庆地取回&1dquo;我”自己的身体及原来的人生,不是吗?就理论上而言,我认为是的。倘若博士等人还隐瞒任何情境上的&1dquo;规则”,那就另当别论:但若非如此,我们平安回归社会的方法应该只剩这一种。
当然,这纯粹是纸上谈兵,完全不切实际。姑且不论这个方法有&1dquo;六人只能救一人”的致命缺陷;其他五人死亡时,自己的心灵正好在自己原来肉体的机率,就算不到沧海一粟的程度,应该也是微乎其微吧!
更何况,&1dquo;化装舞会”的生时间是无法预测的。以刚才的例子而言,假如巴比在&1dquo;巴比”(=巴比)与&1dquo;我”(=我)的状态时病危,此时我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要是他就此归西,我就能回自己的身体里&1dquo;定居”(很抱歉,用这种幸灾乐祸的口吻);然而,巴比死亡的瞬间,&1dquo;化装舞会”却再度生,会变得如何?
后果不言而喻。我的灵魂将幽闭于&1dquo;巴比”的身体中,跟着灭亡;而同样地,巴比必须关在&1dquo;我”这个别人的身体里,度过余生,两者都一样悲惨。
&1dquo;从结论而言,诸位在户籍上其实业已死亡;当然,是因地震时购物广场倒塌而死。”
&1dquo;你讲什么鬼话,我们的身体明明在这里啊!”&1dquo;我”(=巴比)以抗议口吻指摘:&1dquo;没尸体怎么能算死亡?”
&1dquo;诸位的尸体,被当作仍埋在瓦砾之下。事实上,地震造成了莫大的损害,救难工作也停滞不前;前往商场购物的客人,还有大半活埋在里头。”
&1dquo;不过我们倒是很快获救了嘛!啊?从那个叫做&1squo;第二都市’的鬼地方里!”
&1dquo;那当然,因为你们是活生生的国家机密,怎么能放任你们到&1squo;外头’乱跑?”
&1dquo;清问&he11ip;&he11ip;”一直静听我翻译来龙去脉的&1dquo;哈尼”(=亚兰),突然以日语问我:&1dquo;小绫——窪田绫子依经死了,对吧?那尼能帮窝问问,塔的遗体怎么了码?”
&1dquo;&he11ip;&he11ip;绫子·窪田?”以英文转达这个疑问后,红女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1dquo;那个被杀的女孩?她的遗体现在应该已经到日本了。”
&1dquo;被杀?”
我不禁扯高了嗓门。&1dquo;被杀”——红女子的确是这么说的,而非&1dquo;死亡”。
&1dquo;她被杀&he11ip;&he11ip;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因建筑物崩塌而死亡的吗?”
&1dquo;伤脑筋啊,丹尼!”戴夫责备的对象不是艾克洛博士,而是红女子。&1dquo;我不是已经拜托过您,为了&1squo;避免将事情复杂化,请别提及这件事’的吗?”
&1dquo;你要是对我贫乏的记忆力有意见,就自己来对他们说明。”红女子冷冷地瞥了戴夫一眼。&1dquo;还有,要我说几次你才懂?别叫我丹尼!”
第四章cutoff《乖离》
&1dquo;——呃,那就决定由艾利欧老兄来当议长啦!大家没意见吧?”
&1dquo;我”(=巴比)以不符年龄的威严声音宣言道,让人觉得他更适合担任主持人。
&1dquo;你要问意见,俺有一堆!”&1dquo;贾桂琳”(=蓝迪)一面将一头金灰色长宛若风扇叶片似地回旋,一面摇头。&1dquo;叫俺听这个小日本指挥,俺宁愿不参加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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