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苏亦关于数字卦的名场面(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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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只有这个年轻的女学者,以及浙江博物馆的一位年轻学者支撑。
这种情况之下,这两位未来,肯定会受到李先生的关注。
如果是投机取巧之辈,混上去,声援李先生,说不定就赚取人情分。
苏亦对此倒没表什么意见。
他很清楚,李先生这个分法,不能说全错,但也不合适。
4o年代,董作宾的分期奠定了五期方法。
很长时间一来,大家都遵从这个分期方法。
然而,7o年代以后,是李先生开启了甲骨分期历组卜辞反思,创建了甲骨分期“两系说”。
到了后来,李先生的“两系说”的断代,已得到学界普遍认同,成为甲骨断代研究上的里程碑。
“一个王世,不仅有一种卜辞,一种卜辞也未必限于一个王世”,这个简短的24字两系说,成为今天甲骨分期学上的经典理论。
但是一个理论,从开始到成为经典,是需要时间检验以及大量的试错的。
人家年轻女学者,可以写这种小文章,那么苏亦呢?
至于他,主要是打酱油的。
他是真的打酱油,写了一篇关于《何尊铭文新释》,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上有些后人的见解,跟唐兰先生也是一脉相承,中规中矩,没啥好说的。
也没啥新意。
更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观点,引起巨大的争议。
高铭、邹恒两位先生也不意外,都知道他开学就做了一场“宅兹中国”的报告,知道他对何尊铭文,有深入研究。
高铭先生也鼓励他望这个方面探究。
毕竟合作虽然是六十年代现的,但真的火爆学术界也是七十年代,75年到京参展以后,才被学者广泛关注加以研究。
他关于合作铭文的重新解读,更多是对其背后历史的考释而非铭文上,在铭文上,唐兰张政烺马承源几位先生已经做到极致了,他能继续的并不多。
他的文章就是打酱油。
在古文字方面,他基础确实不行,不想投机取巧,获得关注,主要是没有这个必要。
他是过来刷脸的,打酱油无所谓。
那么邹先生呢?
某种意义来说,也是。
因为邹恒先生做了关于先周文化的相关报告,却没有专门去考释某个甲骨文或者铭文。
为什么邹恒先生会特意做相关报告呢?
因为周原遗址开挖了。
从1976年开始,陕西文管会,北大,西大考古系联合对遗址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掘,初步查明,宫殿建筑(或宗庙)的遗址分布在岐山凤雏和扶风召陈两处。
1977年,在凤雏建筑遗址的窖穴内,出土了17万片卜骨和卜甲,其中多是卜甲。在2oo多片卜甲上有刻辞,最多者3o字。
这是一个巨大的考古现。
也是本次的研讨会研究的重点之一。
有了邹先生的铺垫,然后由陕西文管会的徐锡台做《周原出土甲骨文字》的报告,就是介绍这批甲骨(作为亲自掘这批资料的徐锡台先生用了近十年时间,潜心研究,着成《周原甲骨文综述》)。
李学勤先生说过,甲骨文的现是在1899年被王懿荣在bJ见到了甲骨以后,之前民间的现,都不算,因为那只是现甲骨,并非学术意义上的认知的“甲骨文”。
他甚至还说,建议大家不要太相信王懿荣因疟疾买龙骨而现甲骨文的说法,这种说法不尽可信,王懿荣的几个儿子也没有提到过这种说法。
1899年这一年正好是古埃及罗塞塔石现一百年,因此,学界认为甲骨文的现不仅是一个国家的大事,更是世界科学展史上的大事。
没有一部世界科学史书不记载罗塞塔石的现,一部没有偏见的世界科学史书也都会记载甲骨文的现,因为它们对世界的影响确实太大了。
而甲骨文现的最大意义,则是证明了商朝的存在。
让全世界都没法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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