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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一家人都快疯掉了,见到人就掏照片问见没见过自家小孩。那时候温老板没退休,有钱有势,花钱砸电视广告,凡是能花钱获得曝光的地方,都贴上寻人启事。”柯醇说,“他那个小孙子人也灵,不知道怎么从农村偷跑出来,带着一个小姑娘和一条狗,就这么寸,正好撞见一位采风的报社记者。”
“温老板的孙子打小聪明,电话号码门牌号记得清清楚楚,记者带着孩子一路护送到温老板家门口。当时那记者以为小男孩儿和小姑娘是亲兄妹,根据记者自己描述,捡到小男孩的时候,那孩子就不会说话。”柯醇说,“温老板见到完完整整的小孙子,给了记者一丰厚的报酬,但小姑娘不知父母何处,于是温老板把包下来的广告位换上女孩的照片,帮女孩寻亲。”
“那时候我是管广告位招租的经理,温老板可是给我提供了一大业绩。”柯醇说,“可惜广告上线三个多月,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温老板的小孙子查出失语症,小孩经历这么大的事,孤僻失眠都很正常,温老板干脆收养了小姑娘,就当给孙子做个伴。”
柯熠辞听罢,顿时想起来上午看到的画,标签上的【第一天】应该是回家第一天的意思。至于黑漆漆的乡间小路、诡异的杀人蚊子,属于小孩遭受创伤后的记忆和幻想。
“刚刚的电话,是温老板打来问我,确认当年有没有陌生人找寻小女孩。”柯醇说。
“所以有人找吗?”柯熠辞问。
“没有啊,有的话早把小姑娘送回家了,温老板何必自己养着。”柯醇说,“小女孩到温家的时候,我去看了,营养不良,又瘦又小,身量跟个三岁孩子差不多,去医院查了骨龄才知道年纪,四岁多。”
“在农村养到四岁多的孩子,被拐的时候应该不记事。”钟简瑶说。
“记什么事,哪有人**拐女孩,女孩又不值钱。”柯醇说,“基本上是父母主动送出去的。”
“遗弃罪的追诉期是十年。”柯熠辞没头没尾地说。
“要告也得知道亲生爸妈是谁。”柯醇说。
“温老板的孙女考大学了吧?”钟简瑶问。
柯醇算算年纪,肯定道:“差不多,不是高三就是大一。”
了解了事情的全貌,柯熠辞低头吃掉手中的鸭肉卷,说:“我饱了,去打个电话。”
第19章传单
这样大规模的寻人动作,即使是十几年前,也一定留下了浓重的痕迹。柯熠辞坐在电脑前,在搜索框里打下“温翎”两个字,点击搜索,弹出的结果少之又少,应是涉及未成年的闻报道使用了化名。他删掉“温翎”,换成“天津拐卖安徽”,搜出的网页词条五花八门,这些年全国各地被拐去安徽的妇女儿童数量之多,令人瞠目结舌。
柯熠辞耐下性子往后翻了七八页,仍未看到熟悉的照片。他删掉搜索框中的关键词,换成“天津拐卖找回”,拐出去的人多,找回来的人寥寥,第一页的第八个词条下,赫然挂着温翎幼年时的照片,闻标题写着《男童被拐安徽,半年后找回竟成哑巴?》,往后翻一页,第二个词条写着《被拐男童的漫漫回家路,善良家庭将陌生“妹妹”一并收养》。
放置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叮咚”一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柯熠辞,他拿起手机,微信上温翎来了消息【我吃过饭啦,一起打游戏吗?】柯熠辞立马合上记本电脑,调查不急一时,陪小朋友打游戏最重要。
温翎屈起一条腿靠着床头,温瑞雪仰面躺在床尾,她的腿搭着冰凉的暖气片,双手高举手机,大声说:“辞哥进队了吗?进队了吗?我是小雪。”
“进了进了。”柯熠辞说,“小羽在吗?”
“在。”温翎说。
“那我开啦。”温瑞雪摁下排位键,说,“辞哥刚下的游戏吗?”
“对,第一局。”柯熠辞说,“大佬们带带我。”
“我哥带咱们飞。”温瑞雪说,“他日常人狠话不多。”
温翎被妹妹吹得不好意思,抿唇小声说:“没,有。”
“有的有的。”温瑞雪说,“我去打野,辞哥跟我哥走就好啦。”
柯熠辞说:“好。”他操作一条胖鱼跟着温翎的战士,胖鱼放技能时在战士周围蹦来跳去,憨傻可爱。
温翎的操作极好,杀敌如砍瓜切菜,走位精准,只是柯熠辞的胖鱼行动迟缓经常挡住战士的视野。但这不是问题,作为经常带温瑞雪、见过妹妹一系列稀奇古怪的翻车方式后,温翎卡视角的技巧炉火纯青,长刀贴着鱼尾向前,成功丝血斩杀敌人。
温瑞雪在一旁加油助威:“四杀了,牛逼牛逼!”
“哼。”温翎出一声轻蔑的冷笑,柯熠辞捧场地夸赞:“这就是高手的藐视吗,多哼几句,在下洗耳恭听。”
温翎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出的声音,他尴尬地蜷起脚趾,说:“不要。”
“哈哈哈哈哈我哥打游戏的时候就这样,哼来哼去的,谁都看不上。”温瑞雪在一旁拆台,“哎呀,说不过就打人。”为躲避温翎恼羞成怒扔过来的枕头,她往右滚一圈,穿上拖鞋挪到单人沙上躺下。
柯熠辞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打闹声,他意识到自己想要接触到温翎的真正性格似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少温翎不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释放小脾气。温翎是善良的、耐心十足的、善解人意的,却不够淘气活泼,这未免让柯熠辞感到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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