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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亲眼见到两个前辈痛苦到将自己拆吃入腹。

  &1dquo;你说什么?”杜克不敢置信地看着脸色苍白的斯宾塞。

  斯宾塞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膝盖，毛茸茸的大尾巴散落在雪白的床铺上，带来一丝诡异的美感。

  他声音淡淡的，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缓缓道：&1dquo;我没有骗你们，他们自己吃了自己。就因为这样，研究员就再也不敢给我们轻易地用抗排异的药了。但后来——”

  &1dquo;后来怎么了?”伊莱轻声问。

  斯宾塞打了个冷颤，似乎想到什么让他害怕的画面。

  早就听他讲述过一切的贝塞麦则平静地拍着弟弟的肩膀，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1dquo;后来，后来他们可能觉得抗排异药剂给实验体带来的反应太值得研究了，就会用那些融合的不是那么成功，或者看着要因为排异反应一命呜呼的实验体做抗排异药剂的测试品，结果我就不知道了。”

  &1dquo;真是禽兽不如。”杜克愤愤道。

  斯宾塞说结果他不知道，其实就是说，被带走的实验体没有再回来过，那结局无外乎是死亡，并且是以非常残忍的方式死亡。

  杜克自己就是做研究的，他知道这些流程，等实验体死亡后，等待他们的不是入土为安，而是解剖、化验、制成标本。

  也就是说，他们最后可能连一片血肉都留不下，也不会有虫记得他们。

  伊莱心疼地将小小的斯宾塞抱在怀中：&1dquo;我本以为我过得就已经很苦了，没想到你们更加艰难。”

  斯宾塞往伊莱温暖的怀抱中窝了窝，小声道：&1dquo;伊莱哥哥，你也是实验体吗?”

  伊莱点点头：&1dquo;我是，所以你要相信谢维尔副帅，他连我都能接纳，你们也可以的。”

  &1dquo;会吗?”斯宾塞喃喃道。

  不是他不相信谢维尔，而是他们的存在太过于违背常理，虽然他答应了帮谢维尔说服那些实验体，但他心里一直有着战乱平息后就会被销毁的担忧。

  现在听到同为实验体的伊莱肯定地对他说，谢维尔会接纳他，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一抹希望。

  转头看着同样眼含希望的哥哥，他抿了抿嘴，鼓起勇气问：&1dquo;副帅真的会接纳我们吗?”

  &1dquo;我会。”谢维尔肯定道：&1dquo;我会接纳你们，把你们编入正规军，和军雌们一样时刻接受监管，一但你们滥用力量、滥杀无辜，我会亲自把你们抓回来。”

  &1dquo;好，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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