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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皱眉思索着奥德莉没有说清楚的话，开口问道：&1dquo;对不起，我不太明白&he11ip;&he11ip;”
奥德莉双手抱膝，侧过脸来看着他。她的声音仍然是那样稳定清晰，带着一点不太明显的笑意：&1dquo;主要原因是，我不想忘记你，卡尔。”
人的瞳孔微微放大，接着迅地脸红了。淡淡的红晕从耳尖一路爬到脖颈，在夕阳的光照下很好地掩藏了起来。他不太自在地垂下眼睛，摸了摸鼻子：&1dquo;呃。谢谢你，奥德莉。但我并不记得&1squo;那个我’经历的事&he11ip;&he11ip;”
奥德莉出低低的笑声。她也移开了目光，温和地回答：&1dquo;我知道，卡尔。我并没有在把你当做&1squo;另一个人’。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请别为此感到负担。”
&1dquo;一切都重开始了，不是吗?”她说，&1dquo;至少对我而言是这样。”
他们静静地坐了片刻，谁都没有说话。归巢的鸟扑簌簌地从空中飞过，鸣叫着飞入山林。晚风吹起奥德莉的金，他们看着暮色慢慢染过天幕，北极星在还未完全暗下来的天空中明亮地浮现出来。
&1dquo;我猜你还想问问我的能力，对吗?”奥德莉说。
&1dquo;是的。如果你担心我会用了解到的信息来对付你，你可以不告诉我。”人说，&1dquo;我们可以假装这个对话没生过。”
&1dquo;你明知道我不会这么想。”奥德莉说，他们都笑了。奥德莉挪动了一下，坐得离人近了一些。
&1dquo;好吧，让我们来看看我能做到什么。老实说，在这个宇宙我还不熟练呢。”她说。
她托起几根枯草，举到人面前。接着，微风从她掌心升起，枯草打着转飞了起来，在空中盘旋两周，又落回到她的手心，几根草扭在一起组成两个相拥的人形，开始翩翩起舞。
&1dquo;哈哈，你怎么做到的?”人被逗笑了，&1dquo;我猜是风——这就是为什么你会飞，对吗?”
&1dquo;不完全是。”两个草人有模有样地做出谢幕的造型，跳下了奥德莉的手，她笑着在人的脸前做了个拿走什么的动作，&1dquo;请你试试呼吸，人先生。”
人依言照做。他并不需要呼吸，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察觉到涌入他肺中的清凉气体有什么不同;但紧接着，他惊讶地说：&1dquo;你把我呼吸到的气体变成了纯氧&he11ip;&he11ip;”
&1dquo;是的。”奥德莉一本正经地比划着，&1dquo;这是氮气&he11ip;&he11ip;”双臂展开，比划一个篮球，&1dquo;这是氧气&he11ip;&he11ip;”一个普通的网球，&1dquo;这是二氧化碳和其他的气体。”她伸出手，假装那里有一颗珍珠。
人很有兴地说：&1dquo;所以，你可以精准地操纵气体对吗?任何气体都可以?”
他伸手想碰碰那个&1dquo;气体珍珠”，结果只触碰到了奥德莉微凉的掌心。奥德莉忍着笑意把他握住，拉了拉他的食指。人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开玩笑，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把手指收了回去。
奥德莉若无其事地清清嗓子，回答道：&1dquo;理论上是这样，我能感受到气体的分子或者原子表面&he11ip;&he11ip;不过，越不稳定的气体越难操纵，所以我想这个能力的极限应该有固定的数值。”
她耸耸肩：&1dquo;在闪点世界，劳伦斯一直在致力于研究出我的上下限、能力作用原理和机制、应用的广泛性等等&he11ip;&he11ip;拜她所赐，我找到了相当多能力的应用方式。也许让她来说，我还欠她一句感谢呢。”
人的微笑淡了下去，关于那个世界的联想令他自内心地感到悲哀。他低声问：&1dquo;奥德莉，你在那个实验室里呆了多久?”
奥德莉垂下了眼睛，人听到她回答：&1dquo;十六年。”
&1dquo;我一定会让劳伦斯得到惩罚的，”她凝望着逐渐暗下去的天空，大都会的灯火开始星星点点被依次点亮，让她的眼睛也如同被什么点燃，&1dquo;不论如何&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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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站在工作台前，将提姆带回的氪石样本小心地放入分析仪器中。
达米安双手抱臂地看着这一幕，满脸不爽。接着，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的迪克&mdot;格雷森走进了蝙蝠洞，将外套随手搭在了椅背上：&1dquo;我听说你让提姆去了一趟大都会，B。他人呢?”
达米安说：&1dquo;那家伙说太困了，把东西扔下就去睡觉了。格雷森，你回来干什么?”
迪克扬起眉头：&1dquo;当然是替我们可爱的罗宾分忧的了!作业写完了吗，小d?”
&1dquo;我不需要你关心!”
&1dquo;夜翼说的对。作业写完之前我是不会带你去夜巡的，罗宾。”
达米安出抗议的气音，不情不愿地去写作业了。迪克这才凑到蝙蝠侠旁边：&1dquo;所以，生什么事了?这是氪石?”
&1dquo;是的。”蝙蝠侠盯着显示屏，操作着什么，&1dquo;红罗宾从奥德莉&mdot;刘易斯的后备箱里带回来的。”
&1dquo;哦我的天啊!你不会想说这些氪石和今天大都会的爆炸事件有关吧?”迪克说。
&1dquo;目前来看是这样。你是怎么知道的?”蝙蝠侠盯着检测结果，揉了揉眉心。
&1dquo;下班的时候听同事说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爆炸生那会你应该还没起床吧?”迪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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