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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像梦中那样爱我。

德拉科轻声说：&1dquo;如果可以的话，你早就不管我死活了。”他不妨跟哈利直说，让他知道，自己很清楚波特要走是多么容易的事。

接下来的沉默似乎是一种肯定。说出你心声了吧，波特。

只是德拉科一点也不得意。

&1dquo;所以，我冒着天大的危险来救你&he11ip;&he11ip;”波特难以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1dquo;因为我才不管你是生是死。”

&1dquo;我们两个在这里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母亲。”

哈利眯着眼：&1dquo;我是说&he11ip;对。没有她我们都会死的。”

德拉科嗤一声。波特也笑了笑。

&1dquo;老实告诉我，波特，”德拉科说，专注地看着他，&1dquo;如果你不感激我母亲，你会不会费心来找我?”

波特盯着他，眉间形成一条线。

&1dquo;不，你不会的。”德拉科替他回答，&1dquo;如果你现你儿时的死对头，一个食死徒被折磨致死，那根本不是什么悲剧。所以别再假装了。”

&1dquo;那不是真的，”波特轻声说。他摇摇头。&1dquo;那天在庄园&he11ip;当你请求我帮你&he11ip;我当时，当场，就决定要救你。我知道那时我做不到。我从来没打算丢下你，我很抱歉——”

&1dquo;你和你的朋友在自救。这点，我不怨恨你。”自我保护是很典型的斯莱特林特质，这一点在德拉科身上根深蒂固。他几乎不能因此责怪其他人。即使当时很痛，德拉科现在知道，无论如何，他当时只会成为一个拖累。因为救自己把波特他们也拖下水也没什么意义。&1dquo;我只是怨恨你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1dquo;我确实回来了。”

&1dquo;对。”

第29章ostendamastronomia（1）

正文

&1dquo;波特?”

波特哼了一声作为回应，他正看着那个麻瓜娱乐盒——他们称之为电视，德拉科仍然不能完全理解它的工作原理。现在，电视里面有一些人在互相交谈。随着说话人的变化，图像也随之不断地改变方向，以显示不同说话人的脸。他一直想问波特这件事，但他仍然觉得不自在——自己对麻瓜的东西表现出任何好奇。德拉科仍然没有完全放开刻在骨子里的羞耻感，对麻瓜物品有任何正向的感觉，很奇怪。

不过，现在，他有一个完全不同的问题，已经困扰了他一段时间。

&1dquo;你为什么叫魔法部长gofuckhimse1f?”

波特僵了。他脸上越来越难看的表情简直是无价之宝。

&1dquo;你听说了?”波特看着他问道。

&1dquo;我能听到。”德拉科耸耸肩。

&1dquo;是吗?”波特挺直了身子，看上去有点僵硬。&1dquo;能听到你周围所有人的话?”

德拉科知道，他离开了原来身边的一切，波特说了一些并不指望德拉科能听到的话。波特向他倾诉只是因为波特认为他听不到，关于战争、死亡和悲伤，邓布利多、天狼星、弗雷德和多比，甚至在深爱的家人和朋友中间，波特有时也会感到孤独。德拉科想知道，一个人只能和听不到的人、一个在清醒状态下波特永远不会信任的人谈论这些事情，这个人会是多么孤独和压抑。在这里，他对波特的了解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

&1dquo;不是所有人。”德拉科还没来得及思考，话就自动说出来了。紧接着德拉科就觉得很丢脸。

但这是真的。他对现实的一切理解和联系都消失了，只除了波特的声音。他与自己和周围的世界如此脱节，在那些时刻他几乎无法对任何事情做出反应。但他的思想最终攀附上了波特的声音——坚持听着波特的演讲或是安静的忏悔，坚持倾听他的声音，哈利的声音，德拉科熟识几十年的声音。他熟知哈利声线的每一次变化和成长，爱他吐出的每一个字。

现在，波特正微笑着，在他那柔软而粉红的唇间，露出一点点牙齿。

&1dquo;别这么膨胀，波特，”德拉科低声咕哝着，热气从他的脖子和耳朵里涌出来。他吞咽着。”你的声音非常烦人，好像它迫使我的大脑过度关注它。”

波特点点头，好像在逗他似的。&1dquo;是。”

德拉科点头。管他呢。波特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1dquo;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波特的半咧嘴笑微微滑落，微笑逐渐消失。德拉科对此感到一种奇怪的懊悔，他希望波特的微笑能持续得越久越好。他想永远成为哈利微笑的原因。在另一个世界中，他永远是哈利微笑的原因。

&1dquo;他们&he11ip;&he11ip;”波特停顿了，显然不愿意说出来。&1dquo;你猜怎么着?这不重要，马尔福。”

&1dquo;好吧，你既然这么说，只是让我知道这件事变得更重要了。”当波特翻了个白眼时，德拉科朝他咧嘴一笑。

波特咬了咬他的下唇。当他的牙齿松开时，它们会变得稍微肿胀。突然，那双唇的存在感突然在德拉科心里再次直线上升。&1dquo;傲罗们&he11ip;他们不想找你。我去找部长，我想我能，你知道的，以&1squo;黄金男孩’的身份说服他或者别的什么。但他油盐不进，一直说他无能为力。我想&he11ip;&he11ip;”波特的表情都是真诚的悔恨和懊悔。&1dquo;我想，如果不是你，换做是别人，他会努力营救的。他一直非常渴望表现，直到他听到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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