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所谓男宠(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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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个月相处下来,沐之却很精辟地总结出来了:玉弘蝶是明骚,是狐狸精,那司马云沚这家伙就是闷骚,属臭核桃的,砸开才知道里面什么味儿!
看见沐之大有调转枪头朝自己轰来的架势,司马云沚姿态优雅地将一块八角放入口中,眼角快地瞥了沐之一眼,随即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唉。。。。。。算了算了。。。。。。”她虚弱地挥挥手,绝望地撑住了额头:我这遇上的都是什么奇葩啊。。。。。。
见沐之不再看向自己,某人拂起青衣宽袖,不动声色地吐掉被咬了一半的八角,随后对着一脸傻乎乎和惊讶的洪错,微微歪头一笑,人畜无害,无辜至极。
见沐之撑着额头不说话,玉弘蝶媚眼滴溜溜一转,又柔弱无骨地扑上沐之肩膀:
“相公莫要动气,若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去妾身房中,讲给妾身听,妾身再给你揉揉肩膀好不好啦——”玉弘蝶说着动起一双色爪子,在沐之的肩上揉捏揩油。
一旁的洪错立即报以鄙夷的一声“切!”
“你切什么切!怎么着,你抱块废铁我就怕你啊!离我远点!一身汗臭!真讨厌!——相公,你看你看,他欺负人家啦!你替人家报仇啦——”玉弘蝶牵着沐之的袖子,气哼哼地指向洪错。
“我没有!臭蝴蝶你不要欺人太甚!”洪错脸涨得通红,一下子站起身,指着玉弘蝶,委屈地对沐之道:“是他先招惹我的!是他先的!!”
司马云沚左看看,右看看,随即道:“二位不要争吵,凡尘之事有何值得计较,不如我给二位弹清心诀吧。”
“哎呦——您省省吧,几根马毛还是什么毛的,一天拨拉来拨拉去的,俗不俗!我看你是想弹给相公听,好叫相公最喜欢你是吧!心机可够深了你——相公你看!他们都欺负我!”
“玉公子说笑了,司马无意与你争宠。。。。。。”
“臭蝴蝶你把嘴放干净一点!这是龙锏!龙锏!你竟敢说这是废铁!!有种和我单挑啊!!”
“唉。。。。。。”沐之痛苦地抱住了头,任凭桌边已经叮叮当当地开战。
终日吵吵闹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断,一会儿是玉弘蝶哭哭啼啼地跑来告状,说洪错扯破了他的新衣服;一会儿又是阮轼一脸阴沉地过来,申诉司马云沚的鹅啄坏了他的木头。
院子里一片狼藉,鸡屎满地,四处可见什么猪啊狗啊的满世界跑。屋子塌的塌,破的破,吃饭的桌子都缺了条腿。
这一切都归功于那四位爷爷。
沐之真的是欲哭无泪,怎么他们就那么巧地同时被尹素素抓到了呢?尹素素干嘛非得那么好男色收什么门臣呢?
而尹素素显然是伺候不住这几位大爷,便一把推给了她,弄得她府上鸡飞狗跳,出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找不出来。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每天躲在被窝里,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巴不得下一秒就入宫上朝。
她还无数次地想要去叫上躲在后山的大嗷一块儿离家出走,却在每次将眼光投向阮轼的时候,便再也提不起离开的念头。
眼前人影晃来晃去,周围吵闹声不断。
正午明晃晃的视线里,阮轼静静地坐在桌边,仿佛外界一切嘈杂都与他无关。
他的蛇瞳在阳光的照射下,变成通透的棕珀色。修长的手指,灵动的骨节,一枚刻刀,一截古木,他的手上下游点。
片刻之后,他轻吹一口气——木屑飞扬,断木重生。他雕刻出的每一样东西都仿佛有了生命。
鬼冥山上药室昏暗中不得相见,下山之后又屡屡错过。八年后的相见到底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当他牵起她的手,写下“阮轼”二字的时候,当他急切地打着手势,似乎想要把这许多年不见的话都告诉她,却只能徒劳地面对着她的茫然的时候,她蓦地就心酸了。
他纷乱繁杂地打了许多手势,最终缓缓放下了双手,无奈地露出一个苦笑。正是那个孤立无助的笑容,让她下定了决心:从此,她愿变作他的声音,照顾他一辈子。
她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摸着她的头,温柔地笑了。
他拿笔写下:“我曾回鬼冥山寻你,空山不见人影。”
她觉得心里踏实又温暖,无论府里的下人们怎么议论“阮公子的眼睛好像蛇啊,太吓人了,而且他院中总是摆着很多姿态怪异的黑木雕像,都看起来阴沉沉的,就跟陪葬陵似的”,也无论他的沉默有多让人感到深不可测。在她的眼里,他就是这世上最明亮温暖的存在。
只要他像现在这样,坐在阳光倾泻里,安静地,温柔地注视着她,她便感觉是安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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