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李雪春和吕德虎订婚(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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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婶,我看也定在秋天,怎么样?”
“杨老爷,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他们把徳虎和雪春喊到当面,告诉他俩明年结婚的日子,徳虎望着雪春笑了。杨炳江说:
“三婶,解放了,是新社会了,你喊我老爷,说明天底下,还剩我一个人没有解放,那我会过得很痛苦。给孩子们叫我一声‘大叔’,要么直接喊我姓名,这样的称呼才有新意。三婶,你说,对吗?”
三婶听到杨炳江一番话,不住地点着头。才想到自己对杨炳江的称呼是该改了。于是,她再唤一声:“杨大叔。”这时,杨炳江调着腔儿地应了。兴致勃勃地说:
“三婶,今天是好日子,两个孩子订婚,我们喝上了新社会第一杯喜酒,高兴啊。”湘琴站在桌边说:
“徳虎和雪春的婚事,选在明年的秋季,那是解放后的第一个收获的季节,到时,家家谷粮满仓,欢笑满堂。”湘琴说后,将筷子在空中旋转几下,堂屋响起了阵阵笑声。
到了下午,三婶他们要回丫窝山寨去。和杨炳江一家人告别后,雪春和湘琴送他们去了南门桥。
桥头,三婶对雪春交待着话,她点着头,泪滴往下滚落。此时,徳虎说不出话来,他将头高高抬起,要么对雪春看一眼。要离开时,他说:
“雪春,解放了,走到哪里都不怕了,我会经常来常古城看你,莫哭。到湘琴家再住一段时间,明年,我们就在一起了。”
雪春点着头,徳虎站在她面前,给她揩着泪,雪春哭道:
“徳虎哥,你要经常来常古城,来赶场。”
徳虎答应着她,对她俩挥挥手,走去了桥那头。她俩站在桥头,目送他们上了半坡。
晚上,暗红的油灯光下,湘琴在书桌边看书,雪春挨床坐着,在理手里的丝线。房间很小,书桌摆在窗下,正对着床,旁边有个衣柜。雪春将手抬起,欣赏着丝线斑斓的颜色。湘琴看到她笑眯眯望着的样子说:
“那丝线莫是徳虎,笑成了那样。”湘琴这么一说,惹得雪春抬头笑起。湘琴说:“徳虎来了,你又不敢到他面前放肆地笑放肆地开心。温柔的让徳虎恨不得你时时刻刻都跟着他。你那丝线,早已准备在柜子里,他来了,你终于动起了手。你呀你,见了你的人,不喜欢你不行,害人精。”雪春呵呵地笑着,一边解释道:
“我们那地方,未婚女子兴给情男打腰带。”
这时,湘琴再说起徳虎,雪春只是笑,笑容里,有着说不出的幸福。房间里有了她们的打闹。
闹过后,湘琴坐在了雪春对面,看着雪春编织着。她一只手撑起脸,渐渐地思绪飞往了田家坳,在曾经的时光里,田志清那家伙占有了她的心间。雪春对她看了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手在她脸上一摸道:“田志清,”她几乎是喊出来的。湘琴听到‘田志清’三个字时,确实惊了她一下,说:
你喊这一声,好像田志清真的到我眼前来了。是不是想你徳虎哥,想得太兴奋了。”雪春只是笑,不回答她。湘琴问道:哎,雪春,你像刚才那样摸过徳虎的脸吗?
“没有,你呢?”
“没有,没有想到摸他的脸。”两人都呵呵地低下了头笑着。湘琴看着雪春又编织起来,她说:
“徳虎有了你给他编织的花腰带,你一辈子把他绑在了你身边。这么漂亮的丝线,绑在了一个男人的腰上,他多喜欢;在人前,多炫耀。”
“不要说我,田志清的荷包里那条丝帕,让田志清天天看着,然后,到你梦里唤一声唤一声地喊‘杨湘琴’,夜里,有笑出声,是不是田志清来了你梦里?”
“你夜里笑出了声,是心疼你的徳虎,被你想进了梦里吧?”雪春低头笑着,不做声。湘琴看着她,抿嘴在笑,想了想说:“雪春,两个人相识了,这颗心只认他一人。”雪春停下手里的活说:
“徳虎来了,我心里无忧无虑了。可我在操心你,新社会了,你怎么办?要是田志清把你接到他身边该多好。”
“你呀,少操心。我现在想,田志清和我姐姐走出大山这一步是对的,哪里都需要他们。我想赶上他们,总是找不到出路。”
“现在新社会了,你想当一个教书匠,会有机会的。”
雪春朝她肯定得点着头,湘琴很有兴趣地笑着。忽然想到自己的心思被雪春看穿,站起说:
“你刚才知道我在想田志清?”
雪春马上求饶,湘琴抱起雪春往床说甩去。房间里的笑声,荡进了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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