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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纪安洵捏紧手机。
“如果能留宿,我们相处的时间就能增多。”闻月州直视他的双眼,“这样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哄你,阿洵,我想争取一下。”
纪安洵喜欢温柔的人,且不得不臣服于温柔的闻月州。这个做派斯文优雅的男人在他心里是高高在上且强势得不容忤逆的,骨子里藏着掌控欲,说一不二,不容置疑,但总能为他破例。
窗外的猛风骤雨化为雨丝风片,寂寥的秋天也因此和气撩人,他被对方眼中那温柔涌动的潮水拥裹,湿了身,软了心,连唇关也毫无见底地放松。
“你的申请通过了。”
纪安洵听见自己的回答。
闻月州因此愉悦满足,眉目舒展,唇角上扬,像只得意的狐狸。他暗自庆幸,纪安洵的心总比脸上看着软,好哄,又见好就收,态度十分端正地道:“谢谢,但是我不好意思给你找麻烦,在沙上睡一晚就好。”
懂事后退是绝佳的灭火技巧,以退为进是上乘的攻心诀窍。
本来还在为自己的不受控而羞恼的纪安洵果然哼了一声,“你懂什么叫待客之道吗?去客房睡吧,枕头被子都在衣柜里。”说罢也不管闻月州反应,躲回卧室自暴自弃去了。
闻月州这才现纪安洵的背上吊着根玩偶小草,随着他跑动的动作、配合头上那撮呆毛一颠一颠的。这一切细碎的特征都是鲜活且生动的,足以证明纪安洵就活着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勉强能得到一丝慰藉。
“啊啊啊不能再相信闻月州了,他淋点雨关我什么事!”纪安洵将脸压在被子上,木着脸嘟囔,“反正他常年锻炼,身体倍儿棒,又不会感冒。”
他感觉自己像被牵着鼻子走的小乌龟,闻月州往哪儿牵,他就往哪儿爬,对方轻易掌控,而他呆呆笨笨,毫无还手之力。
窗外大雨倾盆,像在附和着嘲讽。
“叩叩!”
小乌龟立马跑过去打开门,“怎么了?”
闻月州的眼神毫不正人君子地钻入纪安洵脖颈下那片突兀漂亮的锁骨,又被纪安洵不解的二次问询打开,最后对上那双浑然不觉的眼睛。或明或暗的心思在这一瞬间混乱搅动,他倏地伸手将纪安洵肩膀处那片不老实的布料扯正。
“……谢谢。”纪安洵的脸说红就红,尴尬得要命。
不知怎得,他突然想起以前听过的八卦。说闻月州有一次在酒店休息,半夜被隔壁剧组的年轻艺人敲门献身,香肩半露、含娇带怯的,可闻月州办个眼神都不带给的,那艺人不知进退,最后直接被酒店的保安给带走,里子面子丢个精光,在圈内也彻底没了消息。
从这次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敲闻月州的门了。
明明他不是那个艺人,也没有献身的心思,可肩膀上那块布料着了火似的烫,他就是想到了这个。
闻月州见他呆愣,不禁问道:“在想什么?”
“酒店半夜献身啊。”纪安洵脱口而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闻月州拽着胳膊拉近,他抵抗不得,在门壁与闻月州之间的狭窄缝隙里缩成了一团冻肉,僵硬地等待闻月州的敲打。
闻月州问:“谁敢跟你献身?”
纪安洵闹了笑话,敏锐地听出闻月州话里的情绪。他小时候虽然喜欢恃宠生娇,但当闻月州真生气时,还是没胆子在虎屁。股上拔毛。旧习惯穿过两辈子间的滚滚乱涌,他小声解释:“我说你。”
“……”闻月州反应过来,握着他胳膊的手松了三分力。
纪安洵察觉危险闸门已经关闭,又说:“我听别人说的。”
“我很清白。”闻月州放开他,意味不明地道,“我只睡喜欢的人。”
……跟我有个屁关系!纪安洵莫名心跳加快,催促道:“你刚才敲门,到底想干嘛?”
“外面下大雨了。”闻月州看着他,“要我陪你睡吗?”
第9章暧昧不清
纪安洵很喜欢下雨天。
小时候每到晚上下雨时,他都会跑到闻月州家里去挤被窝。他们挨在一起,闻月州会给他讲故事,有时候也会唱歌哄他睡觉,但这个是他撒娇求来的,因为闻月州不常唱歌。
他们都还记得。
纪安洵抿了抿唇,埋下脑袋不肯看他,“可是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长大了也是阿洵。”闻月州伸手压了压他支棱起来的呆毛,没有强求,“不愿意也没关系,把窗户关好,早点休息,待会儿少玩手机,有什么事情就叫我,好吗?”
这次纪安洵没有心软,嘴巴也跟着知道分寸,只点了点头,看着闻月州关门。他站在门前了会儿呆,整个人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了。
他承认试镜的时候很幸运,因为选段戳中了他的心,那些真切存在的回忆成为他的助力,让他比所有人都真情实感。但季洵远比他坚强体面,一曲钢琴后只是流泪呆,不像他再也绷不住,又哭又闹的像个疯小孩。他猜测那时候的自己惊狂吓人,因为两家的佣人远远看着不敢靠近,窃窃私语都带着颤意。
在医院醒来后是他第一次看见大哥哭。因为心疼害怕,大哥竟然愿意送他出国,到闻月州身边去,但是他拒绝了。
那是他第一次在闻月州面前摆出骄傲。
在他十四岁的那年除夕,他们互相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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