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就是李清照写的金石录后序(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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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先生把这书资料寄给了国内的同行共同研究,曾一度在学术界颇为流行。
遗憾的是,在7o年代,这书没法机会出版。
不然,商承祚应该是稳坐楚简研究的第一把交椅的,等9o年代正式出版,这时新的资料和新的研究成果已经大量涌现,所以影响力也就大不如前了。
其实,相比较容庚,商承祚的研究范围更加广泛,某种意义来说,也没有专攻某一方向。
容商二人,要论谁对考古领域研究更加深入的话,无疑是商承祚。
但他在历史考古学的领域里,研究的课题也是十分广泛,
研究方法,也是丛古文字领域切入,互为表里。除上述湘粤两地战国及西汉古物外,诸如战国秦汉之玺印,广州员村现的晋代古冢、石马村现的南汉墓、光孝寺大殿三宝佛腹内所藏木雕像,南京出土之梁五铢泥范,四川新津等地之汉崖墓砖墓,隋代以来着录的秦权,长沙马王堆出土的软体女尸,江陵凤凰山出土的软体男尸,以及石砚、宝剑,等等,商先生都作过研究且有成果表。
很杂。
依旧金石学的研究路数。
从这一点来说,不管是容庚还是商承祚商都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考古学家。
或者说,都不算是考古学界认定的考古学家。
尤其是容庚,他虽然在燕大创立了考古学社,但,他更多是书斋式的研究,并没有田野掘经验。
甚至还有学者专门写文章论述容庚是不是考古学家(《容庚“考古学家”与“文字学家”身份献疑》)。
经过一番考证之后,得出来的结论:容庚不是现代意义上的考古学家。
「容庚所谓的“考古学”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说法而不是现代学科概念,它涵盖了传统学术中的诸多门类,但并不能够直接等同于现代考古学科。他所研究的文字、器物、碑帖等,一部分当然是考古掘的对象,但更多数则是流传有序的传世之物。王国维所谓的“二重证据法”,是一种通过考古掘的实物来研究历史的历史学研究方法,而恰恰不是考古学研究方法。更何况,考古学者不做收藏,至今也是考古学科所约定俗成的一条底线。在某种意义上,与其说容庚是一位接受现代学术训练的学者,不如说他是一位生活在2o世纪且任教于现代学府的传统文人。」
说到最后,作者还说,说容庚不是考古学家不是前辈学者的不恭,相反,这种“正名”更容易让我们看清楚容庚的学术特点以及当下学术体制的一些弊端。
这个观点对吗?
至少苏亦是认同的。
当然,某种意义来说,这也是一种门户之见,比如吉大的吴振武教授就曾经抱怨,中国古文字研究对中国考古学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然而,考古所在作中国考古学百年成就总结,却偏偏弱化了古文字研究取到的应有贡献。
这也没啥好避讳的。
就算是考古学界之内,也都存在学派之争,更不要说,考古学跟古文字学两个不同的领域了。
但有时候,这俩个领域又是相通的。
至于商承祚书法领域的成就,让他名气大增则是在八十年代以后,因为他开始担任中书协广东分会的主席职务。
到那个时候,老先生家中都是一帮前来学习书法的小孩子,热闹极了。
从这点也能够看出来他跟容庚性子之间的差异。
研究二老的学术成就。
就要梳理他们的作品。
有时候,还需要亲自看。
这玩意,也急不来。
没看过二老的作品,就敢大言不惭的胡乱点评,则是对两位先生的大不敬。
因此,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苏亦有空就跑中大古文字研究室。
去年春,中大古文字研究室就开始搬家了,从康乐园中区数字大楼搬到马岗顶下东北区19号一栋二层的小红楼里,变得更加有古香古色的韵味,多了几分历史厚重感。
得知苏亦要写文章梳理二老的学术成就的时候,教研室的老师有些诧异,然而,得知他曾经给唐兰先生写过相关文章,大家就觉得合情合理了。
更加合情合理的是,苏亦还对各位师长说,他想要把考古学史当作未来一个研究方向,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有人觉得他闲得慌,不务正业了。
甚至,二老得知他这一决定,还笑道,“以后把文章写好,先给我们看,要是写的不错,我们就给你把它到中大学报。”
得,梁钊韬教授的让他写的民族考古相关文章还没出炉,这边就开始预订一个坑位了。
但两位先生还在,就要写人家学术史个人史,就有点不合时宜了。
偏偏二老还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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