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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作为调度长，没跟他说过话么？尤其是，你对他的事情很有点兴呢。别蒙我，快说！”伯莱拜尔突然变了脸色。

  调度长倒回椅子上，抄起水杯灌了几大口。他喘了喘气，说：&1dquo;几句话有什么用呢？他又没告诉我想去哪里。”

  &1dquo;你跟他讲过话？”

  &1dquo;不。”调度长有气无力地说，&1dquo;我看见他和一位先生讲了话。但我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后来，他俩很神秘地一起走了。再也没有别的事啦！”

  伯莱拜尔不能肯定调度长是不是在骗人。方婷难道在白昼世界还有其他相识的人吗？他忽然现调度长眼睛里飘忽不定的光，就一把抓住他：&1dquo;你还有什么事没说？”

  调度长无法挣脱他的手，半是乞求半是要挟地说：&1dquo;我全说了，你肯定还会把那玩意儿给我吗？”

  &1dquo;要说真话。”伯莱拜尔揭开瓶盖，一股浓郁的气息溢了出来。

  调度长深深吸了一口，喃喃地道：&1dquo;上等货&he11ip;&he11ip;”伯莱拜尔把瓶盖塞紧了。

  &1dquo;我认识跟他讲话的那位先生。”调度长说。

  &1dquo;您交游挺广泛哪。他是何许人也？”

  调度长说：&1dquo;你誓要把那东西给我，我才说。”

  &1dquo;只要是真话，我一定会给你的。”伯莱拜尔安抚着他。

  &1dquo;他是有名的若奥先生。”调度长眼睛一翻一翻地说。

  &1dquo;我又不是家谱学者！若奥先生是干啥的？”

  调度长可怜巴巴地偷瞧着伯莱拜尔，生怕他火：&1dquo;他&he11ip;&he11ip;他是这里的富翁和慈善家。实际上，他专门从事销赃。”

  伯莱拜尔猛然明白了方婷跟若奥谈话的意义。

  &1dquo;船已经被若奥弄到别处去啦，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调度长胆怯地小声说，&1dquo;那家伙一定把船卖给了若奥，然后带着钱走了。你&he11ip;&he11ip;可能追不到他啦。”

  他无限悲凉地望向伯莱拜尔捏在手里的瓶子。

  &1dquo;你猜得很有道理。”伯莱拜尔说。他确实追不到那条船了，但他能找到销赃的家伙，也即跟方婷讲过话的人。

  &1dquo;你还给我吗？”调度长低声问。

  &1dquo;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就能独个儿呆着享受它了。”伯莱拜尔说，&1dquo;若奥先生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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