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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就这些了吗？”

  博斯转过身，说话的是高迪。他一手拿着锤子，一手拿着个钢制门闩，裤袢上还吊着一把插着钥匙的锁。

  &1dquo;我好了，”博斯说，&1dquo;你动手吧。”

  他往后让了让，好让高迪开始工作。锤子的敲打声响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已经把凯夏·拉塞尔的事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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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跟你谈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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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他的手机是在夹克兜里，于是他把它掏了出来，&1dquo;啪”的一声掀开了盖子。

  &1dquo;喂，我是博斯。”

  &1dquo;探员，我是西娜若思医生。”

  &1dquo;哦&he11ip;&he11ip;嗨。”

  &1dquo;有什么问题吗？”

  &1dquo;不，呃，是的。我在等另外一个人的电话，这会儿不能让电话线占着。已经有电话打进来了。我等会儿给你回电话行吗？”

  博斯看了看表，现在是差五分六点。

  &1dquo;好吧，”西娜若思说，&1dquo;我六点半以前都在办公室。我想跟你谈点事，也想看看我走了以后你在那儿的情况怎么样。”

  &1dquo;我很好，不过我还是会给你回电话的。”

  他刚合上手机盖子，铃声就再次响了起来。

  &1dquo;我是博斯。”

  &1dquo;博斯，我已经火烧眉毛了，没时间听废话。”这回是拉塞尔，看起来她连表明自己身份的时间都没有了。&1dquo;报道内容是关于哈维·庞兹被杀事件的调查已经转向警局内部，有关探员今天对你进行了数小时的讯问。他们搜查了你的家，并已将你列为头号嫌犯。”

  &1dquo;头号嫌犯？我们根本就不用这种字眼，凯夏。现在我确信，你说的是内务处的那些斜眼儿。要是凶手在他们屁股后面出现的话，他们就不知道该怎么进行凶案调查了。”

  &1dquo;别岔开话题。我的问题非常简单：关于明天刊的这篇报道你有没有话说？如果你想说点什么的话，我还勉强赶得及把它写进明天的报纸初版。”

  &1dquo;可以公开的说法是，我无话可说。”

  &1dquo;私底下说呢？”